在这个期间,桐油的用处是很遍及的,木船,木桶,家具这些且不说,便是连常日平常用的油纸伞都是要浸过桐油才气挡雨的,另有常日平常用的油布等等。
如此,他手上把握的桐油份额就相称大了,自家大哥如果能把桐油卖给他,那油坊今后的销路也就不消愁了。
李大郎说着,提着本身带来的桐油等东西,就蹲到一边的屋檐下,筹算耐久抗战了。
这会儿出来的是一个长随打扮的小子,边走出门还转过甚冲着那门房道:“哎呀,这方才还大喜呢,老爷盼了这些年,终究得了一个儿子了,可没想到一转眼,夫人就血崩了,稳婆止也止不住啊,我得从速去官街那边请姚郎中来瞧瞧。”
“大哥,你在这里等等,我回家一趟就来。”贞娘暗里里揣摩了一下便冲着自家大哥道。刚才那小厮的话她已经听清了,应当是夫人产后血崩了,也甭管郎中有甚么手腕,贞娘手上却有一种药墨正对症呢,自上回治好言公公的女儿后,贞娘在家里余暇时便将晓得的一些药墨一一制了出来,此中一种药墨叫八宝治红丹,于妇人家血崩逆产最有功效,她便想着回家取来,或许一会儿能帮上一点忙也说不定。
席姓桐油商能在这一带建这么个宅子,可见其也是不普通的,一起上跟自家大哥探听,贞娘才晓得,自家大哥为甚么就认准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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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娘经得他这一提示,终究想起来了,这位就是当初参李氏试墨会的席姓桐油商,一样姓席,一样经手桐油,也不知这位跟宅子里的仆人是甚么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