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人丙调侃道:“瞧你这点出息,四品官就每天吃油条豆腐脑?我传闻七品官,每顿饭都有酱肘子。”
白梓向老者伸谢,取出身上的铜板递给店小二,走出饭店来到街上脑筋发懵,荷包内只要几十个铜钱,上哪儿弄二十两银子?
钱员外道:“不远,百十来步便到。”
钱员外猎奇地问道:“你爹如何了?”
“瞧一瞧看一看,忍痛割爱挥泪大甩卖,走过路过别错过,绝世珍品,只要二十两银子。”
白梓听着声音耳熟,寻声音看去,说话的是凿子。
闲人甲吹牛道:“我爷爷是铁匠和九千岁是发小,当年九千岁自阉,用的那把切菜刀,就是我爷爷打造。”
“嗬,够味,够味,公然益气提神,心旷神怡,别有一番味道。”
白梓道:“你家离这几里路?太远我可不作陪。”
路人甲道:“谁能证明这个夜壶是九千岁的?”
闲人乙向闲人甲道:“你爷爷死了,那把刀另有吧,拿出来让大伙开开眼。”
路人甲道:“你可真敢说,就算九千岁的夜壶,如何能到你手里?”
闲人丙道:“头几天我听人说,你拿这块烂铁电影去当铺,被人打出来是吧?”
白梓进步嗓门呵叱道:“大胆,说九千岁的夜壶有尿骚味,就是唾骂九千岁,信不信我到衙门告发你。”
路人乙担忧有厂卫在现场,不敢说实话,随声拥戴道:“香,香死我了”边说边向后退去。
白梓道:“我是卖给识货人。”
白梓故作奥秘道:“这可不是普通的夜壶,这是九千岁用过的夜壶”
白梓反问道:“这还用证明吗,如果假的,我敢来都城在九千岁眼皮子底下呼喊?再说这个夜壶味道和普通人用的夜壶不一样,九千岁用过的夜壶泛着沉香,闻一闻提气养神。”
其别人随声拥戴跟着起哄。
路人甲:“说露馅了不是,要真像你说的如许,如何还拿出来叫卖?”
闲人乙笑道:“你就吹吧,你爷爷和九千岁是发小,你小子如何还和我们这些贫民在一起扯闲篇?”
路人甲道:“胡说八道,有这么神吗?”
白梓看着钱员外穿戴打扮,像个有钱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