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衙役连夜给凿子传话,明早白尚书坐公堂点卯,请侍郎大人定时到衙门不得有误。待传话的衙役分开书房,凿子问诸葛黑:“白梓这是唱的哪出戏?”
翌日凌晨,凿子定时达到木工司公堂,其他官吏齐刷刷站立两侧。白梓正襟端坐大堂中心的桌案后,老白坐在白梓左边,桌子上放着笔墨纸砚和一本官吏花名册。最显眼的是摆在中心前段两大箩筐金光闪闪的财宝。凿子猜不透白梓想要干甚么?
老白在花名册上找到李为臣,划上一道叉叉。
老白道:“工部。前朝无有木工司,阉党乱朝纲之恶果。”
诸葛黑晃着扇子道:“公子言之过早,白梓上任不到半月,急吼吼告密会引发九千岁和万岁的猜忌,欲速则不达也。”
凿子亲身来后院看望,瞥见凿子正在院里打造桌椅板凳。“白尚书,如许的粗活哪能亲身脱手,想要甚么样的家具,明日下官派人给大人送来便是。”
老白赞美地点头:“言之有理,吾儿很故意计,筹算如何淘汰冗员?”
白梓衡量一动手中的金子,道出两字:“裁人!”
凿子竖起大拇指奖饰诸葛黑:“先生高见,就依先生所言。”
白梓哭穷道:“我的俸禄未几,攒点钱,遇见好木料再买呗,天驹侍郎来后宅有事?”
官员甲道:“回侍郎大人,是木头”
老白吃惊道:“不看帐本,安知木工司是否有营私舞弊乱象?。”
官员甲道:“下官李为臣。”
诸葛黑道:“心血来潮,新官上任三把火罢了。”
几天的工夫,白梓筹办的两个箩筐装满了金银财宝。“小子儿,你这是纳贿之罪,要坐大牢的。”老白提示白梓道。
官员甲吭哧半天答不上来。
白梓从箩筐里拿出一锭黄灿灿的金子,笑道:“临时保藏,不算纳贿。”
白梓道:“不可,那不成了监守自盗了,皇上和九千岁见怪下来,你我人头难保。白梓没上套,凿子为莫非:“白大人所言极是,下官一时胡涂说错话。”
老白不解道:“你要这些钱何为?真筹算采办木料?”
凿子拿起一块松木料:“这是甚么?”
凿子道:“那是天然。”转眼发明其他官吏面露难色,晓得本身说错话,仓猝挽救。“不过呢,术有专攻,懂木工识木料最好,不懂也无妨,人无完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