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黑点头道:“公子此言差矣,若真像公子说的这般,九千岁没需求让公子做监工。三殿可不是自家建三间茅舍那般轻易,工程浩大,财帛无数,便于贪腐,九千岁让亲侄子总管制作,亦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补葺好了,封官领赏的是肃宁伯,出了甚么不对,白梓可做替罪羊,公子作为监工,届时可大有作为。”
白梓道:“锦衣卫昭狱。”
“这个刨花状元不简朴!”魏忠贤自言自语道,遂传话,让田尔耕来府上说话。田尔耕接到口信,摸不清魏忠贤是甚么企图?郑忠良已死,万一九千岁见怪下来如何办?
白梓忧愁道:“我如何和小倩说这事?”
凿子问道:“重新布局是甚么意义?”
魏忠贤斥责道:“混闹,不好好做你的肃宁伯,乱管甚么闲事?”
说话间,小倩出去问白梓:“大人,万岁是否降旨为家父洗冤?”
凿子不明白魏忠贤为何这般安排,归去就教诸葛黑。
诸葛黑道:“木工之首专门卖力补葺制作之事,若出了不对,监工可拿木工首试问。”
凿子叩首谢恩,问道:“孩儿大胆问寄父千岁,重修三殿,白梓有甚么差事?”
老白道:“小倩若问起,就说皇上已派人查案。皇上发话,魏忠贤必定得向万岁有个交代。届时再做下一步筹算。”
凿子心虚道:“白梓如果晓得我为监工,不会给我留下甚么把柄,我这监工就是聋子的耳朵――安排。”
田尔耕吓得跪倒在地,连连叩首:“九千岁息怒,卑职一时忽视罪该万死!”
魏忠贤没杀郑忠良,除了想从他嘴里多撬出几个东林党以外,还想从内心和品德上热诚他一番。小倩呈现,给了魏忠贤此次机遇。魏忠贤本筹算陪皇上巡游返来,亲口奉告郑忠良,小倩已拜他为寄父,给郑忠良最后一击。郑良成不测身亡,成了宁死不平的反阉党的豪杰。魏忠贤的快意算盘落空,迁怒于田尔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