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厉声道:“程昱,说吧,堆栈为何失火?”
凿子说出让赵田放火烧堆栈,赵田听罢下出一身盗汗,烧毁三殿木料,抄家灭门之罪。凿子看出赵田惊骇心机。对赵田软硬兼施,要么放火烧堆栈,要么被凿子问罪斩首,反正都是死。赵田豁出去了赌一把,遵循凿子的叮咛行事。
诸葛黑道:“和屈打成招没干系,是不是赵田第一个庆祝白梓破案的?”
赵田晓得上了白梓的骗局,告饶道:“大人饶命,下官受人教唆迫不得已。”遂交代事情颠末。
诸葛黑迷惑道:“既然程昱都招认了,白梓为何将他用门板抬上堂?”
一名衙役扶着程昱坐起来,程昱有气有力道:“回大人,失火那天,我替赵田巡查堆栈,大板牙说他买了烟草,抽几口提气养神,我猎奇跟着抽了几口,一阵风刮来吹落烟草火星激生机警。大板牙和老胡忙着救火,我怕受扳连,本身先跑了。”
白梓嘲笑道:“赵田,诚恳招认,免得皮肉刻苦!”
白梓向世人道:“费事各位了,都散了吧,赵田副使请留步。”
诸葛黑道:“奉告赵田,勿镇静,和平常一样,别让白梓看出甚么马脚来。”
四名衙役用门板抬着程昱走进大堂,凿子见程昱披头披发,衣服上血迹斑斑。
白梓向衙役摆手:“将程昱抬下去!”
诸葛黑道:“破不结案,白梓没法向皇上交代,恰好程昱那天去巡查堆栈,拿他问罪,找个替罪羊。”
诸葛黑道:“放长线钓大鱼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