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薛木工正在画图编书,凿子带着四名锦衣卫闯进小院,不由分辩,抢下书稿,当着薛木工的面,将书稿烧毁。薛木工肝火万丈,诘责凿子:“为何烧毁我手稿?”
凿子叩首伸谢,飘飘然回到府上,未等坐下喝茶,卖力看管祠堂的张五六来报信:“大人,昨晚巡查祠堂,闻声内里发作声响,觉得是风声,本日进祠堂内旁观,发明房梁已呈现裂纹。”
凿子问道:“薛师父,有甚么挽救办法吗?”
魏忠贤沉着下来道:“算啦,是杂家剿东林党患不力,方遭祠堂大火。”
魏忠贤气得拍了一下桌子:“东林党烧杂家祠堂,杂家烧尔等书院!”遂命令,派锦衣卫烧毁各地的东林书院。
凿子顿时下跪叩首道:“孩儿作为监工亦有失策之误,请寄父恩准,孩儿再为寄父千岁重新制作一座祠堂。。
凿子见薛木工:“薛师父,本官筹算启奏万岁,清算刊印和木工有关的册本,请薛师父列个册本名单。”
薛木工道:“除非重新更调房梁和柱子,别无他法。”
凿子不解其意:“先生这话是甚么意义?”
祠堂放火案很快告破,凿子通过钱员外,将一个死囚顶包招认,受东林党人教唆,放火烧掉九千岁祠堂。魏忠贤命令,将放火者斩首。
凿子向薛师父拱手道:“对不住薛师父,本官实属无法。万岁有旨,将统统木工书列为禁书,一概烧毁,胆敢窝藏者,一概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