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子在烧毁薛木工的手稿之前,回想起制作祠堂的前后颠末,感觉齐正卖纺车实在可疑,都城这么大,如何就那么刚巧让他瞥见?,并且就剩一台?白梓的技术高深,如何会让手柄松动?
子墨道:“一把椅子,能卖多少钱?”
凿子叫来仆人,将纺车直接抬到他的屋内。凿子关上房门,从床下找到那只手柄,榫头对卯眼插出来,感受榫头短插不到底。凿子拔脱手柄榫头,发明上面沾着一丝红色棉布线。
子墨道吃惊道:“卖钱?堂堂刨花状元、一品尚书,卖圈椅赢利,不怕人笑话?”
“他断我财路,我断他后路!”凿子恶狠狠地说道。遂带着四名锦衣卫将薛木工的手稿烧毁。
子墨不解道:“刨木料做甚么?”
“等着坐状元椅。”那人道。
薛木工当时正在绘制一幅木工图,随口答道:“没得说,技术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