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黑道:“杀东林党人!”
魏忠贤看着凿子,目光中带着杀气。
凿子见这雕像,头戴冠帽蟒袍加身的魏忠贤端坐在太师椅上,一副傲视天下的气势。“薛师父妙技术!”凿子赞叹道。
“雕像是你打造的?”
凿子心虚,磕磕巴巴道:“是,是孩儿打造的?”
薛木工道:“笑话,东林党长甚么样我都不晓得,如何有来往?”
遵循薛木工的叮咛,凿子将雕像用黄绸缎包裹起来,放入八抬大轿内,抬到魏忠贤府上。魏忠贤瞥见雕像,非常欢畅,连连奖饰凿子的技术炉火纯青。
两名锦衣卫出去,一人抱着无头的雕像,另一人捧着雕像头。
凿子道:“是,孩儿为了对于白梓,想出的体例。”
诸葛黑安抚道:“不见得,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诸葛黑道:“白梓又不晓得薛木工存亡,戏还得演下去,一旦白梓进入骗局,一不做二不休,以通同东林党之罪名,将其杀死。九千岁最恨东林党,若晓得此事,必重新重用公子。”
凿子和诸葛黑对饮,喝得酩酊酣醉,一向睡到第二天中午,正梦见和子墨入洞房之际,忽见白梓提着一个半米长刨子,破门而入道:“公子!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