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翻开一条缝,悟道和尚探出头道:“我师父智真长老不幸罹难,施主找贫僧何事?”
崇祯:“炮车被烧就是证据。此人已被军火局的田侍郎押赴法场问斩。”
子墨破涕为笑,揪了一下白梓的耳朵,嗔怒道:“你另故意机开打趣,人家快急死了!”
小倩看着白梓和子墨,欣喜之余,一丝悲惨涌上心头,她多么但愿,扑到白梓怀里的是她。不可,你和白梓是兄妹,不能越雷池一步。小倩明智的闸门再次落下,挡住感情的大水。
白梓跪倒叩首:“谢万岁!”
白梓道:“这么说师父见过那一箱藏书?”
路御史进宫见崇祯起奏道:“万岁可否阅罢臣去山西前献上的那封血书?”
白梓鞠躬称谢路御史、小倩脱手相救。遵皇命先到军火局上任,调集工匠们完工打造炮车。统统安排伏贴,白梓将父母和老王接回都城,一家人重新团聚,悲喜交集。
白梓上前叩门,内里传来悟道的声音:“谁呀?”
路御史道:“万岁使不得,那田本善夙来与白梓分歧,与阉党沆瀣一气拜魏忠贤为寄父,改名魏天驹。前人云,兼听则明、偏听则暗,万岁不成听田或人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