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黑道:“想活命马车留下!”
不一会,小喽啰引着诸葛黑和凿子走进聚义厅。金麻子离席问道:“是那阵风把诸葛先生吹到我的山头来?”
诸葛黑翻阅几本书,欢畅道:“这些书比金银财宝还要值钱。”
诸葛黑手捋须髯道:“有了这套书,公子可将金麻子取而代之!”
诸葛黑道:“从速滚蛋,如果报官,灭你百口!”
却说凿子和诸葛黑逃出都城,诸葛黑在顿时问凿子:“公子,逃到那边落脚?”
金麻子封诸葛黑为智囊,封凿子为排名第七的小头子,简称:七爷。
凿子勒住马,吃惊道:“落草为寇当匪贼,那但是掉头之罪。”
凿子泄气道:“白忙活一场,箱子里满是书,一文不值。”
诸葛黑道:“金爷仪表堂堂不怒自威,威风八面。”
臭棋篓子本是落魄的穷酸秀才,被后金人拉拢做了特工。与悟道下棋,听他提及那箱木工册本,如获珍宝,出银子买到手。未等送出关外,册本被一伙匪贼抢走。
金麻子问道:“来着是甚么人?”
诸葛黑一番话说得金麻子喜笑容开:“诸葛先生不愧为王谢以后,出口成章。先生找我老金有何贵干?”
金麻子欢畅道:“先生入伙,我老金求之不得,部下缺个能掐会算的智囊。”
凿子道:“我也不晓得,先生可有好去出?”
金麻子安排诸葛黑和凿子住在盗窟的后院房间安息。凿子不安地问诸葛黑:“先生,你我真的要下山杀人越货做匪贼?”
臭棋篓子:“除了那一箱子册本另有马车一起被劫走。”
第二日,诸葛黑、凿子吃罢早餐,下得山来,见劈面有人赶着马车。诸葛黑道:“公子,成不成在此一举,把腰刀抽出来,装出凶恶的模样,吓跑车夫留上马车,就算完成入伙端方。”
臭棋篓子道:“野三坡的匪贼,匪首外号金麻子。”
诸葛黑伸谢,向金麻子先容凿子:“这位公子叫田本善,是老夫的忘年之交,不成多得的人才。”
凿子:“匪贼有几个识字的,要书没有。”
白梓诘责臭棋篓子:“匪贼又不是读书人,为何抢册本?”
臭棋篓子做梦也没想到会遇见匪贼,吓得跪地叩首:“大爷饶命,大爷饶命,我是贫民,没有财帛。”
臭棋篓子将马鞭子递给凿子。
臭棋篓子连滚带爬拜别。凿子翻开马车上的木箱,内里满是木工册本。
诸葛黑道:“公子不必严峻,统统尽在老夫把握当中。”
诸葛黑道:“你我二人如此落魄,不做匪贼还能做甚么?做匪贼有做匪贼的好处,有朝一日做大做强,可被朝廷招安。”
盗窟二头子文二爷在金麻子耳边嘀咕几句。金麻子向诸葛黑道:“古话说的好,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老金聚众叛逆也有个入伙之规。凡来投奔入伙者必须劫一票买卖,作为入伙见面礼,还请诸葛黑先生包涵。”
金麻子惊奇道:“世上只要东西南北风,那里来的威武之风?”
诸葛黑:“传闻金爷举义旗,故来投奔,不知金爷可否收留?”
“诸葛黑,”金麻子放下酒杯,思忖半晌道:“想起来了,此人曾给我老金相过面,有过一面之交,快请他出去。”
小喽啰道:“有个和金爷年龄差未几的人,报号诸葛黑,说是金爷的旧友。”
白梓道:“晓得是那里的匪贼吗?”
凿子无法,只得服从诸葛黑的建议,打马扬鞭直奔金麻子老巢――野三坡。金麻子和部下的弟兄们正在聚义厅喝酒。报信的小喽啰出去禀告:“金爷,庙门外有人求见?”
诸葛黑笑道:“金爷客气了,这个天然,老夫晓得这个端方,待我二人安息两日,养足精力鄙人山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