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沈夫人要每天拘着你在家学端方了。”崔嘉因见她如许,不免嫌弃。
崔嘉因正想出言安抚,却听到从旁传出一声笑。
崔嘉因似笑非笑的看着沈斯汝:“这事儿沈夫人晓得吗?”
沈斯汝没心没肺惯了,崔嘉因还是头一回在她脸上看到忧愁的神采,不由感觉好笑,“旁人都是为你好,你还不满足。”
她见过的女子里,没有一个像那绿衣女子一样冷酷傲岸,拒人于千里以外的,就差在脸上写上“生人勿近”这四个大字了。
崔嘉因想到方才那女子的行动,岂不正应了这名字?是以笑道:“来去自如,这名字起的倒是妙。”
“阿珩,你从哪儿学的?竟然也会如许埋汰人了……”沈斯汝一脸控告,说着便要朝崔嘉因那儿扑。(未完待续。)
她天然晓得沈斯汝那所谓的抱负必定是不能实现的,她的身份范围了她的自在,江湖虽好,却不是她一个郡主想去就去,想闯就闯的。
“那可多谢郡主汲引了,”崔嘉因说:“虽说靖国公说的不错,可你也不能荒废了端方,公婆的打不过倒是好寻,仆人都打不过的,劝你最好也别嫁了,多伤害啊?万一来个贼,岂不把你们吓死了?”
沈斯汝撇嘴:“我也晓得非常有事理,哎……可她每回见着我都说一样的话,我就算再好的耐烦,也被她磨完了。”
莫非就凭一张脸?
“你不是如许的人。”沈斯汝笃定道:“你不会行如许小人行动。”
“那是!”沈斯汝毫不谦善:“我畴前的胡想就是要当一名仗剑走江湖的侠女,要不然就当一名威风凛冽的女将军,就像花木兰一样,必定是要闻名天下的。”
崔嘉因不说话,她对林静枝实在没有好感,在清河时就感觉她是个气度狭小的,又听得卢氏说林家成心将她嫁给太子表哥,心中便更加不喜。
绿衣女子瞥了一眼沈斯汝,神情傲岸,非常不屑道:“你哪次不是如许说?耳朵都起茧子了,还没见你改过来。只盼你是真的改了才好!”说完以后,也没有同她们二人告别,便迤迤然走了,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崔嘉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