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笑了一声,倒是看不出来,常日里行事都是大大咧咧的沈斯汝也有那么详确风雅的时候。
这会儿倒好了,从崔祎身上找不到冲破口,便从他的妻女身高低手好了,听闻崔祎是个极宠妻女的,如果同卢氏交好,何愁拿不下崔祎这条大鱼?
霁青悄悄巧巧行了一礼,端庄地不能再端庄,道:“多谢女人夸奖,奴婢喜不自胜,只好更加经心的服侍女人,以报赏识之恩了。”
明天崔琰却到现在都没有呈现,实在让崔嘉因有些奇特。
“哦?”崔嘉因饶有兴趣道:“她那么怕费事的人竟也屈尊写了信?拿来给我看看。”
霁青贴身服侍了崔嘉因将近两个月,早就晓得崔嘉因并不是一个等闲对下人发脾气的主子,是以心中并不怵,反而笑道:“奴婢哪敢?清楚是女人体贴奴婢们,不肯教奴婢们难堪。”
霁青便回身去拿信,返来的时候还拿了一个精美的小篮子。
莲藕是卢氏嫁奁里的一处庄子那儿送来的,又鲜又甜非常爽口,白嫩嫩的手臂粗的藕节看起来就非常喜人,在这暑热难耐的夏季吃上一节藕是再利落不过的了。(未完待续。)
连续大半个月,府上的管事不是说主子病了不宜见客,便是说主子已经出去探友了,那些登门拜访的人竟是连卢氏同崔嘉因的半点影子都没有见着。
那些登门的大多都是夫人们,因她们的丈夫听闻卫国公将夫人女儿从清河接到了上京,特地让她们前去拜访的。
“八哥哥去哪儿了?本日都没来。”崔嘉因问道,崔瑜、崔瑾同二房的崔玮这三个较年长的哥儿返京不久便去了国子监,崔瑜已经考了举人,只待来岁春闱了局,是以克日便也略忙些。
她将信递给了崔嘉因,又把篮子放在桌上,说:“这篮子也是同信一道送过来的。”
霁青又道:“女人,靖国公府的德曦郡主给您写了一封信,您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