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轻易吃完了饭,在郑老太太的表示下,屋里的人都退出去了,只剩下一个翡翠在跟前。翡翠的娘原是郑老太太的陪嫁,一辈子忠心耿耿的,前不久病了,老太太念着昔日情分,将她送到名下的一座庄子里荣养,闺女留在老太太跟前服侍着,也算是给翡翠一家的恩情。
郑老太太也笑,“莫不是凌晨没用早膳?特特来我这儿蹭?”福庆院用午膳的时候一贯比别的院子早那么一两刻钟,故有此一说。
如果被外头的人晓得了,莫说崔家诗书传家的清贵名声被人质疑,莫非在朝为官的几个爷们就不受影响吗?她的孩子如何办?崔府又如何办?
在崔嘉因决计逗趣下,氛围也垂垂活络了起来,即便崔嘉善还是冷静的并不言语,脸上也有了几分笑模样,郑老太太更加欢乐了。
卢氏虽没有练到郑老太太的火候,但多年来将崔家高低打理地仅独一条也便可看出卢氏并不是甚么笨伯。
卢氏一听“儿子与本身的姑姑私通”又想到前面郑老太太的问话,顿时吓白了脸,私通已经是大罪了,再加一个乱伦,崔家还要不要脸了?
一起上卢氏心中七上八下的自不必提,待到福庆院瞥见崔嘉善姊妹二人的时候,心中便有了数,大略是为了善姐儿死活不肯开口的事了。
“出甚么事儿了?”郑老太太问,她看崔嘉因难堪地笑了笑,便说:“你当祖母老胡涂了不成?有事儿没事儿都看不出来吗?”
崔嘉善还是有些胆怯,老太太便说:“你不必惊骇,统统都有我兜着,说吧。”
郑老太太轻飘飘地“嗯”了一声,卢氏内心蓦地升起不好的预感。
郑老太太笑了笑:“傻孩子,你如果不说,毁的但是本身的出息了。你是祖母的亲孙女,崔家堂堂正正的嫡出蜜斯,没有需求畏畏缩缩的,良善是好,但也不能良善到让人感觉软弱可欺,晓得吗?”
崔嘉善见老太太心中稀有,便一五一十地将她所看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她上前去给郑老太太行了礼,又意味性地问了问老太太吃的可好,便直入正题:“母亲,您找儿媳来,但是有甚么要紧事?”
“祖母问你,你说的可都是真的?亲眼所见吗?不是祖母不信赖你,实在是兹事体大,得慎重些,晓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