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珩我是看着长大的,品德边幅样样都好,如果给我做媳妇,我是千个万个情愿,不然我也不会明显晓得你家的环境,还要厚着脸皮来求。”
白夫人哈哈一笑,“你还觉得我只说说的不成?我可奇怪阿珩呢!”
“崔夫人,可算把您比及了。”那嬷嬷端着一脸笑,脸上的褶子都要笑出来了,但却并不让人腻烦,“太太特特叮咛奴婢在这儿候着夫人呢!”
叮嘱过崔嘉因姐妹后,卢氏便在玉笙院的大丫头半夏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白夫人掩面一笑,说:“哎哟,那还真是,我最喜好女人了,女人知心,哪像那些混小子似的?你也别说我了,这满清河里,谁不晓得崔家的女儿最金贵?”
卢氏对白夫人道:“你可别逗她,这孩子叫真呢!说来就真的来了。到时候来得勤了,你可别嫌她烦。”
卢氏也晓得白夫人宠女儿是宠上了天的,并不当真,笑说:“我可不信啊!谁不晓得在你这儿男孩儿还没女孩儿金贵的?”
卢氏待人驯良,白姝也不怕她,对卢氏道:“伯母,您这话说的,我能是如许的人吗?您放心吧,我必定好好照顾阿珩和嘉善。”
白夫人也瞧见了卢氏,同那夫人说了几句以后,便带着白姝往卢氏这儿走。
白姝应了声,对着崔嘉因和崔嘉善道:“阿珩,嘉善,我们走吧?”
“阿珩,过来伯母这儿来,”白夫人见着崔嘉因在卢氏前面站着,便唤道。
白三蜜斯是白夫人的独女,在清河县里是出了名的美人儿,本年才刚行及笄礼,白家也算是本地的大族,同崔家夙来交好,女人们也是有来往的,白三蜜斯及笄礼上的赞者请的还是崔嘉因。
白夫人叹了一口气,全然没有方才的利落,道:“我也晓得不能强求……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们家……我们家那不成器的翊哥儿,自小就喜好阿珩,现在还说出非阿珩不娶的话来。”
“你也不带着孩子多来走动,还非要我去请吗?”白夫人是个利落的性子,见着卢氏便抱怨。
谈及女儿,白夫人脸上笑意更深,嘴上却说:“你也别夸她了,到时候尾巴翘上天,那可真是丢死人了。”到底是没否定白姝灵巧懂事。
“三蜜斯和太太抱怨呢,说每次都不换地儿,无趣极了。太太便让三蜜斯做主,一来二去的便定了水榭。”嬷嬷回道,语气里尽是对自家蜜斯的高傲。
卢氏和白夫人看着孩子们越走越远,才收回了目光。
“想来也是我那小子痴心妄图。”白夫人叹了一口气,“我不过如许一说,你也别往内心去。就算不成,我们那么多年的友情了,也没得说断就断不是?”
刚下车,便有眼尖的嬷嬷上前来。
崔嘉因笑:“白姝姐姐本来如许想我吗?诶呀!早晓得我就早些来了!”
崔嘉善刚想推让,卢氏便说:“她拿着你就收着吧,记取伯母的好就成了,别同她客气。”
卢氏惊奇道:“好端端的,你们太太如何换地儿了?畴前不都在怡然居吗?”
卢氏笑笑不答话,反而对白姝说:“姝儿,善姐儿也就比你小一岁,性子也同你类似,你们俩该是能说到一块儿去。”然后又开打趣似的说:“你可别跟着阿珩欺负善姐儿啊。”
一旁的白姝也不美意义,扭着帕子对白夫人道:“母亲!”
白夫人早就瞥见崔嘉因中间站着的女人,只是卢氏没有开口,她也不好问。现在卢氏先容了,又闻声是卢氏的亲侄女,她顺势好好瞧了瞧崔嘉善,内心悄悄点了点头,看着是个驯良沉稳的性子,如许想着,面上就带着几分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