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这夫人的意义,那她这是还会说的刺耳啊。不过虽说如此,但到底也是要比景莲好上一些的。毕竟对于她还只是“不会太尴尬”,至于对景莲……
虽说梁王被夺了兵权也是她喜闻乐见的,但是她的侄子倒是因这件事,而几乎被梁王给打死的啊。
“修妁卿阿谁贱人!”景夫人一边咬着牙,而后又一边低声的叫骂了一声。
听着景夫人的这番话,锦瑟也是忍不住的抽了一下眼角。
“不会的不会的。”景夫人只紧紧的攥着她的手,就唯恐她下一刻就会走似的。“景莲是景莲,你是你。你就且放心好了,我是决然不会说出叫你太尴尬的话的。”
锦瑟是这般的想着,但是才闻声了她的问话的景夫人倒是已经嘲笑了起来。
才想着,世子妃便就又忍不住的想要感慨一句这世上民气叵测了。但是还没等她叹了气,一旁的景夫人就又慌乱的与她解释了起来。
锦瑟转头,只看着那边还在各式遮拦的景莲,她倒是忍不住的感喟了起来。
如果只这么瞧起来,恐怕她在这位夫人的眼里,还是要比景莲要好上那么一些的。
叫梁世子做梦都能梦见的人物?别说是梁怜秋,就算是她本身,她现下做梦也老是能梦见了阿谁操纵她的侄子,夺了梁王府兵权的妁卿皇姑!
“甚么人?”景夫人嘲笑着,而她的一双手也是越收越紧。直到将锦瑟的手都捏的发青了,她却还是毫无发觉。“那还能是个甚么人,都不过是一个无关紧急的人罢了。”
见她同意了,世子妃便也就毫不客气与她提了几个不痛不痒的小话题。只等着她投过石问完了路,她这才又对着景夫人问起了多年之前的事情。
锦瑟只听着景夫人的这番话,便就又忍不住的扯了嘴角。
“您放心,如果锦瑟听不下去的时候,天然也是要向景莲那般逃窜的。”锦瑟说着,便抬手又拢了拢额前的碎发。待她将那一缕散落下来的碎发挂到了耳后,这才又对着景夫人说道:“不过,这如果您舍不得,您就得将这话说的轻一些。不然待今后,您这里锦瑟也是不敢再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