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饶是他的脾气再好,也怕是忍耐不住的吧?更何况还是对女人讨厌至深的他。
“七爷。”董一带着昌平,站在那人的房前说道:“您叮咛的事,部属给您办好了,人……也给您带来了。”
昌平被他这一巴掌打的直接跌坐到了地上,她捂着脸,看着面前这个一向都温文尔雅的男人,眼中尽是不成思议。
“是公主熟谙的?”秀儿用小剑指着董一,对昌平问道。
听她这么说,昌平也四下看了看。只不过最后她盯着董一,眸子子都不肯再转。
晓得是侯府人,他们也还敢拦着?如此只怕是来寻仇的了。
“他现下在哪儿?”昌平哈腰下了马车,直走道董一面前又问道:“一别多日,他……可还好吗?”
“滚出去!”
昌平听到内里人的暴怒,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她踌躇了一会,最后还是排闼出来了。
只见秀儿收了小剑,对昌平行了一个礼,她说道:“既然如此,那奴婢就归去禀报女人了。”
女人啊,公然是心细如针,又可骇如老虎。
董一内心暗自挠墙,俄然驰念起了刚才阿谁不苟谈笑的小女人。
叫一个女人给强了?
秀儿归去了,昌平天然也是跟着董一走了。
那一日的确是她错了,她不该趁着他醉酒而爬上了他的床。但是见他那般不幸的模样,她便忍不住。毕竟她对他是动了至心的,即便他不良于行又身份不明。
看着昌平脸上的严峻,董一说道:“好,好得很。”
秀儿站在马车上,低头看着下边这两个“你好我也好”的男女,不由得将眉头皱的更深了。
昌平倒是用手捂了心口,她就晓得,他的内心是有她的。
他闭眼,想了想那人叫他来时那大怒的模样,才感觉本身愿意些。
“你这个贱婢!是如何赶车的?”也不管外边如何,昌平只在马车里叫道:“你是要摔死本宫吗?”
就连她们女人都没如此的怒斥过她!要不是宁嬷嬷说是女人叫她去送人,她才懒得出这趟门呢。
被昌平看破了身份的董一不由摸了摸脸上的黑巾,只感慨女人的可骇。
“谁要去你那里略坐!”秀儿瞪了他一眼,手上又赶了马车,直接掉头归去了。
秀儿被她叫的头痛,不由皱紧了眉头。却又因她是个公主,这才叫她那暴躁的脾气发作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