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是他带来的,也是他给锦瑟上的,现在出了这类状况,天然是要寻他的错处了。
宁嬷嬷嗔了她一眼,正筹办合上手里的药瓶,嬷嬷俄然又顿住了。
“嬷嬷说的那里话?”锦瑟看了宁嬷嬷一眼,才说道:“若真的是他,我现下那里还能有命在呢。”
手里捏着药瓶,锦瑟看着那上边的落款,就感觉熟谙的很,可恰好又想不起是哪一家的款。
“无毒。”嬷嬷嘲笑着对锦瑟说道。
“是,是奴婢想的多了些。”宁嬷嬷也点着头说道。
见秀儿停了下来,那些男人也是越围越近。
崇远侯府落得轻松,倒是苦了在送昌平去找武昭王的秀儿。
一旁,一个疑似领头人的年青男人挑着眉头轻笑了几声,这才对着秀儿说道:“小女人年纪不大,晓得倒是很多啊。”
得了锦瑟的准予,宁嬷嬷径直的走近了放着药瓶的处所,又一伸手,就将阿谁青白的玉瓶给纂在了手内心。
晓得告终症,宁嬷嬷当即便脱手拆了锦瑟手上的纱带。待给她擦净了伤口,这才又拿了昨日崇远侯送来的药给她抹上了。
凉国里的那些个男男女女,真是堪比豺狼豺狼。比起来现在的盛京,可真是不晓得凶恶了多少倍。
见宁嬷嬷的眼神落在那瓶药上,锦瑟当即也就了然。
锦瑟这般说着,宁嬷嬷倒是有些分歧意了,当下也只对她劝说道:“还是谨慎一些的!谨慎些,总比糊里胡涂的丢了性命的好。”
莫不是……徐子谦的药还真有题目了不成?
宁嬷嬷攥着锦瑟的手,口里倒是碎碎的念了一句徐子谦的不是。
这怕是嬷嬷对徐子谦拿来的药,还是心存疑虑的。
被问话的宁嬷嬷干笑了两声,这一次,还当真是她想的多了。
锦瑟就在一边躺着,看着宁嬷嬷从瓶子里挖出了一些药膏搁在鼻下闻了闻,而后又拔了头上的银簪子试了毒。
如果然等着出了大事,阿谁时候,便可真就是哭都无处哭了。
不过见他如此的轻浮,秀儿又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仰着小脸就对说道:“怎地,你也就是个不敢自报家门的懦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