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徐子谦眯了眯眼,斜视着仍旧喋喋不休的徐子燕。
等徐子燕给老天子和吕皇后行了礼,这才又看向了一遍站着的锦瑟。
锦瑟的本意是如果有人胆敢想要触她的霉头,那她就得先叫那人不利了再说。但是又一想,在这盛京里头另有个徐子谦,锦瑟便又不好开口了。
另一边,锦瑟也看着上面这两个南越国最高贵的人物。继而她又低下了头,面露微嘲。
侧妃娘娘本日如此的一变态态,若不是想与她认亲,那就怕是要拆台来了。
“竟然还真是锦瑟mm!”徐子燕看着锦瑟,捂着嘴惊叫了一声,继而又走到她的面前,拉住了她的手,满脸欣喜的说道:“这可真是捡着好运气了呢!只是没想到,在这盛京里竟还能再见着mm你!”
锦瑟瞧着这两小我,眼底的冷意更甚。
听着老天子的话,崇远侯将头埋的更低了。
不过若只要一个周青,那也倒还说的畴昔。但是这个徐子燕……她这又是来凑得甚么热烈?
都说伴君如伴虎,公然是诚不欺人的。即便这个老天子风烛残年了,但到底也还是一个善弄权势的帝王。特别是这些年,也是更加的多疑了起来。
徐子燕说着,锦瑟倒是拂开了她的手。转眼看着大殿上世人的不解,她倒是又是冷冷的笑了一声。
吕皇后倒是四下里看着,终究还在裴家的女眷中将她给寻了出来。
都晓得南越重税,特别是对于商贾来讲,大大小小的税收更是刻薄的很。要不是每次都有徐家打头,只怕他的国库现在也不会有如此的充盈。
“锦瑟。”只听皇后娘娘点名叫道:“来,过来些,也好叫陛下瞧瞧我们南家将来的媳妇儿。”
“江女人!”周青拽着徐子燕的袖子,站在一边说道:“怎地是刚巧呢?方才但是听侧妃娘娘说了的,娘娘说您在清河但是名的大师!就连侧妃娘娘她自个儿,曾经也都是跟着您学过唱曲儿的呢!”
“哦?”老天子手里还把玩着酒杯,看了一眼那张空荡荡的桌子,对崇远侯问道:“那韦烨,你奉告朕,朕将来的弟妇……在哪?”
老天子却坐在龙椅上,看着上面的徐子谦感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