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非论哪个皇子做了新帝,就冲着国公府满门子的忠烈,也是不敢与她叫板的。本日这是侯爷与她透个秘闻,好叫她晓得,可锦瑟只叹他是想的多了。
宁嬷嬷目睹着锦瑟措置了阿谁不长眼的秋姨娘,就感觉本身满身都镇静了起来,才一个不留意,就叫崇远侯拉住了锦瑟的手。
那崇远侯刚从宫里出来,就有下人与他说秋姨娘去侯府里闹腾,他唯恐锦瑟被寻了不痛快,内心再痛恨了他。不幸他一起上紧赶慢赶,倒底还是晚来了一步。刚到前厅,就见锦瑟要发卖了这个跟了他半辈子的秋姨娘。
锦瑟这般想着,干脆素手一挥,就叫两个丫头押着她,扬言要将她发卖了去。
“那不就成了。”锦瑟笑着,挽了他进了前厅,又叫他坐下才说道:“倘若我的名声只这般的就废弛了,哪个还敢来叫我去嫁人?一个没有了名声的女人,他们皇家也敢要?”
崇远侯倒也想开了,归正现在他的锦瑟也返来了,更是了了他的心愿,现在那里还用去管它甚么奸臣忠臣。
虽说崇远侯跟江家的女人们哄住了陛下,可锦瑟却感觉,这南越做主的,只恐怕还不是做在龙椅上的陛下呢。锦瑟又细想了想,就又感觉本身能跟武昭王如此顺利地就做了婚,只怕这里边也有皇后的手腕。
这些年,就算是给陛下生过儿子的娘娘们,还不都是死的死,残的残。就连她阿谁便宜姐夫六皇子的生母姚贵妃,也不是被迫住进了冷宫?反观这位只给陛下生了一个闺女的皇后娘娘,竟还是在宫里头过的风生水起。
可不是么,当年的妁卿皇姑,甚么没见地过?
公然是国公府家的表蜜斯,这不讲事理的风格,还真是和国公府无异呢。
只是又一想到陛下,崇远侯又立即变了脸。
就凭国公府那一门子的武将,哪个干动她一分的汗毛?
秋姨娘见着崇远侯,就感觉本身见着了救星,不由得哭喊道,却叫丫头们拿了帕子给堵住了嘴。
他们江家的女人,的确就是雏凤清于老凤声啊。倒是叫他这个早就没了脸皮的大奸臣,也能自叹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