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又想到了锦瑟与武昭王的婚约,最后也只当是徐子谦恼了,却不知是昨夜他是被那一个寡毒的男人给吊打了,以是本日才来崇远侯府里求安抚来着。
上一世妁卿皇姑害人无数,在背后里又不晓得使了多少有损阴德的招数。恰是如此,她才是对别人生不了一星半点的不幸心。
可不是自作孽吗?
女为悦己者容,天下有哪个女子不爱仙颜的?
徐子谦从袖口里取出一瓶药膏,给锦瑟又上了药,这才又用了一卷全新的纱带帮她包扎上了。
一旁的锦瑟倒是笑了笑,对宁嬷嬷点头道:“只怕是明天折腾坏了,嬷嬷就随他去吧。”
等徐子谦吃饱喝足了,又接过下人递过来的茶杯漱了口,这才正色的对锦瑟问道:“伤口可好些了?”
常日里见他再锦瑟面前装模作样的讨欢心,本日怎地又破罐子破摔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锦瑟掩嘴笑着,看着一脸不爽的徐子谦,她说道:“我与他的婚事还没个准头,他天然是要先救昌平的。只是不幸了周家的女人,也不晓得现在是何种的模样了。”
等锦瑟看清了嬷嬷身后阿谁还在哭哭啼啼的女孩,面上更加惊奇了。
这是来找武昭王的?找他不去他的王府,来崇远侯府做甚么?
“如何?”徐子谦谨慎翼翼的拆着她手腕上的纱带,见她微抖了一下,不由问道:“但是疼了?”
锦瑟内心欢畅,却惹得徐子谦冷哼了一声。
前些年,她留在他的身边也不过只是为了求个安稳。现在她又寻得了新的背景,该当是要甩开了他的。可一想着他那股不幸劲,她又有些摆荡了。
锦瑟倒是勾着嘴角,笑意也未达眼底。
昨日他听到武昭王拆了他给锦瑟包扎的伤口,便忙不迭的跑去找他了。成果到了武昭王的家门口,两人才说了没几句话便又争锋相对了起来。
“小皇叔不在?”看着屋子里的的世人,昌平大呼了一声,眼里的泪水顿时也被收了归去。
不得不说,昨日武昭王带的玉露膏是当真的好。才一夜的时候,那处被擦破的皮肤就有些规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