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侯爷阿谁模样,大有一种“好走不送”的架式。
若不是国公府与崇远侯一向分歧,他也不至于连送都不能送她一下。
“王爷?”冷不丁才瞥见武昭王的崇远侯惊声叫了一声,又对他施礼道:“微臣见过王爷。”
细?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那心能有多细?
“侯爷免礼。”武昭王对着崇远侯抬了抬手,可贵好说话了一次。“本王不过是遵娘娘的意义,送了江女人返来的,侯爷不必拘束。”
抬手看着被武昭王包扎过的手腕,锦瑟非常对劲的笑了一下。
“好好。”巴不得他从速分开的崇远侯又点头,只说道:“王爷您请。”
合法崇远侯围着锦瑟忙前忙后的时候,武昭王已经从前面的那辆马车里挑开了帘子走了出来。
锦瑟摇了点头,只听她说道:“和夷又如何能伤我呢?您呐,还是将心放宽一些吧。”
送走了武昭王,崇远侯这才与锦瑟一起进了侯府大门。
目睹着两人都出来了,一向等在内里的宁嬷嬷终究爬上了车里。
武昭王说着,又将手里的纱带打了一个结,这才松开了锦瑟的手腕。
“不碍事的,摆布不过只是一些皮外伤罢了。何况又上了药,只涵养两天,怕就是要好了的。”
锦瑟掩着嘴暗笑,却惹得裴少安的白眼。
嬷嬷但是记得,刚从她才走的时候留在锦瑟身边的但是徐子谦。如何才一转眼,等她返来就变成了这个寡情的王爷了呢?
锦瑟抬着那只已经被上了药,而后又被重新包扎了一遍的手,对宁嬷嬷说道:“嬷嬷不必担忧,他不过只是来上药的。”
“还别说。”还没等宁嬷嬷说话,锦瑟看着那只手就已经开了口。“这王爷的心啊,还当真是细的很呢。”
锦瑟说的轻松,崇远侯倒是放在了心上。只见他说道:“那可不可!还是叫个太医来瞧瞧,也好放心些。”
“女人。”宁嬷嬷也是惊奇的看着武昭王拜别的背影,对锦瑟叫了一声。“这王爷是……”
“怎地还伤着了?”见锦瑟,崇远侯赶紧走到了她的面前,脸上还带侧重重的担忧。“伤在了那里?伤势又如何?但是那里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