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这么说,只怕就依着这位乔夫人的脾气,待会就又没甚么好果子吃了。毕竟,就曾经侯夫人还在的时候,他便已经在这位乔夫人的身上吃了很多的苦头。
“这些年不见的,您还真是学的聪明了些呢。”乔夫人掩着嘴角,只和蔼的对崇远侯说道:“实在,也没甚么,就是想叫您家的贵女来我们伯府做做客。”
陈太傅走了,崇远侯天然也不好再待下去了。但是合法他抬脚也要走的时候,乔夫人却开口叫住了他。
还没等着宁西伯说话,乔夫人就先开了口。
还是伯府的花厅里,站在一旁好久未出声的宁西伯微微抬了头。只看着崇远侯远去的背影,就叫他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看崇远侯放低了身子,乔夫人这才和缓了脸上的寒气。
这郡君才订了婚事,乔夫人竟然张口就问了他家的贵女。瞧着模样,这绝对是要有事要求的呀。
本日乔夫人如果不说,他怕是都要忘了。就面前这个伯夫人,与他死去的阿谁结发之妻,两人可还是有动手帕的友情呢。
可就算如此,他也不过只是个保媒的。至于他们宁西伯府,那也不能就这么拿他家的女人来当作质子啊。
“那可不成!”冷眼瞧着崇远侯,乔夫人一字一句的说道:“说到底,这女人也是该叫我一声姨母的。更何况,这如果叫婉儿晓得了,只怕是又要来寻我的错处了。”
当年在宁西伯还只是辅国公身边的一个侍从的时候,一贯彪悍的乔夫人就已经放言说要定了他。
崇远侯张了张口,但是还没等着他把这话给说出口,他就已经叫乔夫人给赶出了宁西伯府。
固然和夷也喜好人家侯府的女人,但这只隔三差五的就去瞧瞧不也就成了么?但是本日,他家夫人这般的执意又是为了甚么?
说着,乔夫人不由又抬了头,看着一脸质疑的崇远侯,她赶紧摆了摆手,只说道:“您放心,这也是不消多久的。”
还没等侯爷感慨完,乔夫人就又对他看了几眼。
即便是如此,崇远侯也是不敢含混了她。毕竟面前的这位乔夫人,可也是同国公府的大夫人普通的人物。
都说是他们宁西伯心急,没想到面前这个白叟家竟然比他们更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