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在宁西伯府里教和夷背着《女戒》,但这都是早晨的事。毕竟每逢天亮,这位郡君都是要拖了她出一起出府的。锦瑟想着,内心又不由冷静地算了起来。
遇见这么一个不给人讲事理的女人,倒还真是要叫她不晓得该如何来讲了。
崇远侯兴趣昂扬的讲着,可锦瑟却冷静地抚上了额头。
锦瑟那一头乌黑的长发被嬷嬷梳成了一个坠马髻,再加上昨日季岳送来的那一身暗花细丝的蜀锦衣,这就更显得锦瑟的这个小身板愈发是小的不幸。
听了锦瑟的这番话,一边的和夷也感觉她说的极对。不过见她对乔宇实在是偶然,她也只得恹恹的点了点头,而后又贴着锦瑟一起睡去了。
锦瑟疑虑着,倒是不晓得崇远侯身为一个“女儿奴”是个如何的设法。
待回到了本身的院子里,锦瑟便直接躺在了榻上。又叫了宁嬷嬷过来给她松了筋骨,这才感觉身上舒畅了些。
想着,宁嬷嬷又悄悄地瞥了一眼中间的崇远侯。
宁嬷嬷还想着,边上的崇远侯倒是给锦瑟讲起了两今后她及笄的诸多事件。
终究比及了及笄的日子,锦瑟也是早早地就被宁嬷嬷给叫了起来。
待给她细心的洗濯了一遍身子,宁嬷嬷又是忙前面的给她梳了头发。
是了,前两日这位侯爷但是口口声声的对她说是只请几个亲朋过来的。如何这才一眨眼,就又将她这个便宜姑母给搬了出来?
到了侯府里,崇远侯只看着面前的这个小人儿,就几乎老泪纵横了起来。
当年皇姑及笄的时候,她还在明德太后的身边服侍着。现在的这一次,她但是不能再错过了。不然,这世上但是再没有下一个江锦瑟能叫她去等的了。
上一世,妁卿皇姑到死都没能遭到上一任裕王的庇护。这才换了身子做了崇远侯府的女人,还不到眨眼的工夫,竟是被这侯爷给日日夜夜的惦记上了。虽说有些困扰,但也算是她家女人的福分了。
连续两日,如果没有梁轻言这个三番五次登门拜访的人,锦瑟过的倒也算的上的安稳。
及笄这类事情,她不是没有经历过。即便本日她这个便宜父亲不说,那她也是晓得流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