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吐出血蜈蚣以后,我之前阿谁诡异的恶梦便消逝无踪。可今晚,却有一个新的恶梦再次惊扰了我的安睡。

这一次,我梦到我在刘姨的家里,而四周都是我的同窗。我的同窗被钢针钉在墙上,就仿佛我之前看到的那些老鼠一样。他们脸上身上,都被利刃刻满了奇特的血痕,脸上的神采看上去很痛苦。

而更让我吃惊的,是他的脸。他明显是个男人,脸庞却长得和我一模一样。我猎奇,想问他是谁,却听那唇笛之间,好像天籁,便不忍打断他的吹奏。

上官修竟然又信了,还点了点头,叮嘱我们今晚定要谨慎,以防那何婆婆抨击。

而跟着那光芒分散,我梦入耳到的笛音竟然又响了起来。笛音一响,墙上的统统蜈蚣竟然刹时死亡。就连之前被啃掉的符文,也刹时规复了。

符咒一消,之前梦里那钢锥刺心的痛苦便又开端折磨着我。上官修见状,赶快抬手,用一束红光把我罩在内里。而红光一到,我的痛苦立即减缓了。同时,我感到手中的柳笛在震惊,低头一看,只见那笛子绿光大放,刹时分散了全部客堂。

“柳笛女人,我现在夺回了这头巾,气力今非昔比。”上官修的笑容仍然是那么信心满满,“只要你们两位不出这家门,我有九成的掌控庇护好两位。”

曲终,我的心却还被那笛音牵挂,久久不能放心。而那男人却莞尔一笑,将柳笛递给了我。我接过柳笛,刚要开口相问,却见那男人早已清泪两行,身形化作一缕青烟,消逝在了缥缈的梦幻当中。

这一刻,上官修的眼神,明如铜镜,清如细涓,仿佛一个天真少年。此时的上官修,和之前阿谁老谋深算的上官修,的确判若两人。

我的猎奇心更甚,想要伸手将阿谁身影留住,却蓦地从梦中惊醒。

那一夜,恶梦再次侵袭了我。

那刘姨满脸阴笑,一下子朝我冲了过来。

一番猜想揣摩以后,我们却得不出任何结论。哥哥以为这柳笛和头巾都很有蹊跷,更加反对我们把这两样东西送出去了。但何婆婆的威胁就摆在那边,一番会商以后,我们还是挑选了让步。

上官修见那蜈蚣没了,不敢担搁半晌,施法念咒,关上了门窗,重新扑灭了蜡烛。

上官修见了,也是吃惊。之前,我们明显把那柳笛收进了抽屉。何况,上官修一向守在我的床头,之前他并没有瞥见我手中握着任何东西。而就在刚才,这柳笛却无端端地跑到了我的手上。

头巾上的红玉俄然发光,我们都吓了一跳。那光芒忽强忽弱,像是遭到了甚么感到。而更让我们吃惊的是,家中的另一处,阿谁放着柳笛的抽屉也溢出了一道绿光。

上官修掐指一算,眉头一紧,转头看向家里的钟。顺着他的眼神,我也本能地把目光投到了钟上。此时,恰是凌晨一点十五分。

宝贝拿到手,何老太弱了一分,我们强了一分,此消彼长之下,确切今非昔比。更何况,我哥已经放出话来,说那王婆婆明日出关。我们只需死守一晚,明日便可找那王婆婆援助。

我定神一看,刘姨和四周的统统早已消逝。而梦中的场景,也换到了一个世外桃源。在这里,风润如甘露,花香胜美酒,鸟雀相鸣,好像瑶池。

而那一钉,竟然没有把我杀死。跟着刘姨一下一下,用钢锤敲打钢锥,我的胸口便一次又一次被折磨。

可一阵阴惨惨的笑声不知从那里响了起来,顷刻间,家里被一股狐臭满盈。而受了狐臭一熏,地上的死蜈蚣竟然又活了起来,并且行动比之前更快了。

瞥见我有些担忧,上官修便不竭安抚我,说就算耗尽了元神,也不会让我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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