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草！何建勋的脑海中顿时闪现出这三个字来。如这条蜃龙所说，他就是个卖身的主子，卖给南渎了，那就是南渎的人，如果又卖给北渎了，就是北渎的人，因为他是条杂种龙，没有四渎龙神传播的血脉，以是派系上的烙印并不强。
蜃龙自发已经歇息了一段时候，他的神采也不像刚才那么红，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往这间大厅前面的一面屏风走去。这屏风上面画着一幅山川画，只是残破的短长，随时都能散架，估计就算能拿出去也换不到甚么钱了。蜃龙转过那面屏风，在这屏风以后，暴露一扇石门。
何建勋问道：“四渎龙神莫非也活不长？”
这条蜃龙自发身份职位不高，倒也没有满腔怨气，对于早就构成定律的法例，除了接管还是接管，要怪，就怪胎投得不好。他接着说道：“广源公这一系的后代，当然都在南边这一带了，暨阳湖也是如此。”
何建勋摸索着问道：“申公公，那你是哪一系的？”如果这条蜃龙和敖灵蓉同属一个系的话，没有事理敖灵蓉在见到他的时候，还要用心躲起来啊。
何建勋大失所望道：“申公公的意义是我们凡人连同你们龙种，全都免不了一死！”这个结论让他有点难以信赖，明显有了神佛的存在，如何能够还是活不长呢！天国呢？极乐天下呢？
说这个天下是被丢弃的天下，如许的话，在何建勋的耳朵当中，仿佛听谁提及过，但是他实在不明白他们为何会如许说。
蜃龙叹道：“看来你真的是甚么也不懂的，你感觉我们这个天下还会有不死的人吗，乃至你感觉那些上古之神，各路神仙，还会持续光临我们这个天下吗？不会的，永久不会了，因为这已经是个被神佛丢弃的天下，只要我们持续留在这个天下上，迟早是死路一条。你会死，我也会死，就算是那些四渎龙神的先人，也一样会死。”
蜃龙在进石门之前转头看了一眼何建勋，说道：“我可没说谁都必有一死，只是绝大部分人都会死，另有那么一小部分人，或许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