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上扭动着是身材,蓝佑满身的血液都冲向下腹,那本来只是微微昂首的小兄弟现在已经硬的不成模样,快速的扒掉傅寒澈的衣服和裤子,那蜜色的肌肤光滑细致,蓝佑低头就啃上对方性感的锁骨,对方完美的身材让蓝佑妒忌的要命,现在能够好好的践踏对方,蓝佑绝对不会放过。
“喵,喵呜……唔……”几声猫叫让蓝佑放心一些,看来刚才的黑影是一只猫闪过。
车子很快就驶出了这富人区,傅寒澈仍然j□j中烧,但是因为浑身有力,除了轻微的扭动一下身子和吐出诱1人喘气外,已经做不了其他。蓝佑很快就把车开到了一处旅店,这处所不大,但是胜在位置偏僻,并且处所相称洁净,之前在放假的时候,他和同窗来住过几次,感受还不错。
手摸到寒澈光滑细致的皮肤,没有想到这家伙的皮肤也这么好,因为药物的干系,傅寒澈双颊粉红,汗湿的胸口有些光滑,微微伸开的唇吐出让人悸动的喘气声,那双苗条有力的手终究克服了腰带,傅寒澈软绵绵的的手钻进内裤中去挽救痛苦中的小兄弟。
蓝佑赶紧帮傅寒澈拉回衬衫,又把傅寒澈丢在不远处的西装给捡返来穿上,先带傅寒澈分开在说,他可不会健忘领队说了十二点前要必须分开这边,要不然他只能爬墙出去了。
手机不是很亮的灯光照在树丛的前面,映入视线的是一个几十平的草地,这里的树丛被修剪的相称整齐,四周都被高大的树木和树丛包抄住,只要一条小道能出去,本来刚才是他走叉了路,看来这处所应当是平时仆人和某些人幽会的处所,又温馨又隐蔽。
阿谁给傅寒澈下药的中年人,现在真躺在傅寒澈的不远处,从那蜷曲的模样能看出必定是被傅寒澈进犯晕死畴昔了,此人也太不可了,都下了药了还能做不成事,真没有,蓝佑走畴昔踢了踢对方,完整没有反应,看来这场好戏是看不成了,蓝佑有些绝望。
蓝佑俄然顿住脚步,刚才仿佛不但单只是猫叫,仿佛有一声微小的呻1吟应当是人收回的,莫非是傅寒澈,蓝佑越想越感觉能够,这里树木富强,又僻静,平时底子不会有人来,真是个绝好做轻易之事的好去处。
蓝佑盯着傅寒澈的脸,这可如何办,他那不争气的小兄弟竟然对这仇敌昂首了,莫非他真的喜好男人,不对,不对,他现在应当存眷的不是喜好男人,而是本身的小兄弟终究硬起来了哈哈哈……蓝佑现在内心非常有那种扬眉吐气的感受,谁说他不可的,他现在不就硬起来了吗,固然工具坑爹了一点,但是最首要的还是本身终究硬了。
想到就做,蓝佑顿时就脱手开扒,先把这个晕死畴昔的家伙扒洁净,然后只要在把傅寒澈扒洁净,只要把两人如许光溜溜放在一起。蓝佑想到明天傅寒澈醒来的模样,不管是傅寒澈吃了对方,还是被对方吃掉,亦或者两人甚么都不干,傅寒澈醒来都不会太好受,谁让躺在地上那位实在不如何对得起观众。
抄近路蓝佑来到泊车场,这时已经有很多人走了,车子也少了一大半。把傅寒澈的车钥匙拿出来,悄悄一按,固然不晓得那辆车是傅寒澈的,但是那亮起的车灯,让蓝佑很欢畅。玄色的兰博基尼既拉风又不是特别的张扬,蓝佑把傅寒澈丢进副驾驶,本身坐上去,固然没有车子,但是驾驶证他早在大学的时候就有了,当时为了赚点零费钱还当过泊车小弟,当然也是为了过过手瘾。
实在蓝佑刚才喝了几口啤酒壮了壮胆量,如何说这也是他的第一次,对方又是个大男人,还是需求些勇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