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李刚没有官职,亲族虽受了连累,但罪不至死,李刚他爹李德海的正二品礼部侍郎也被革了职,举家迁回籍下故乡去了。
墨容澉站起来,瞟了一眼他手臂上的布便条,“算了,这事让宁九去办,你好生歇着吧。”
墨容澉靠在椅子上,苗条的手指敲了敲膝盖,“她们跟在本王身边的日子不短,是靠得住的人,此次的事或许只是可巧,对方是甚么人,你晓得吗?”
“是,”方令安单手施礼,“部属马上着人去探听。”
白丞相听到这道圣旨,便晓得已有力挽回,因他管束不力,也受了连累,被停职在家中,等事情过了再做决计,他想进宫面圣,侍卫却将他拦在午门外,他晓得这是天子不肯见他。天子向来暖和,此次动了大怒,他也没体例,只好回到家中。
“这个倒有能够,”墨容澉站起来,“去查,马翠儿的相好是谁?”
至此,闹得沸沸扬扬的私养军人案便正式告一段落。
马老六是个软蛋,宁九随便恐吓恐吓,他就竹筒倒豆子,那叫倒得一个洁净。
“部属觉得,合适这个前提的人都有可疑。”
方令安一向在揣摩这事,因为这事确切蹊跷。
以往天子对李刚的事总睁只眼闭只眼,无外乎罚点银子,或是意味性的打几板子就完事。可这回分歧,私养军人,那是犯了天子的大忌。
墨容澉一一察看了他们的伤情,安抚了几句,便到隔壁屋里去。
白夫人听到动静,吓得魂飞魄散,从佛堂连滚带爬的冲到他房里,哀声嚎哭跪在他面前,求他救幼弟一命。他仰天长叹,点头不语。
见墨容澉出去,他忙站起来施礼,“部属无能,没有庇护好王妃,请王爷降罪。”
墨容澉眼睛一眯,“你是说白丞相?”
这事查起来也不难,把马翠儿抓起来鞠问一番就行了,可奇特的是,等宁九转头去找马翠儿时,院子里还是一片狼籍,马氏母女却不知所踪。这么快的手脚,幕后的人必然不简朴。
这一场混战,方令安带去的三十名亲卫,有半数以上受了伤,重伤的也有五六个,一溜排躺在坑上,有的伤着腿,有的胸口中了箭,有的手臂被刺了个对穿,有的是背上被砍了一刀。
“依部属之见,对方有备而来,会不会是绿荷女人那边出了题目,不然王妃临时起意出府,外人不会晓得。”
天子龙颜大怒,亲发圣旨缉捕李刚,后考虑到他身边有黑衣军人,唯恐夜长梦多,又追加一条,当场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