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是每日要进宫来么,下了朝来看我也是一样,在这里陪太妃吃了饭再走,岂不是好?”
墨容澉被她挠得痒痒,忍不住轻笑,反手握住她奸刁的手指,声音压得更低,“你要把我一小我丢在府里么?”
他用力捏了捏她的手,虽有些不太甘心,内心还是甜滋滋的,真真是个懂事的好女人。
“是这个理,太妃说得对,”白千帆扯扯墨容澉的袖子,“就让我留在这里吧,陪一陪太妃,趁便学点端方,大凡过得去就成。”
今儿个瑞太妃召白千帆入宫,不知所为何事?他一颗心吊着,总感觉不安。
墨容澉垂眼,沉默不语。
进了殿,倾身施礼存候,瑞太妃见了他,天然是笑意盈盈,眼目都伸展开来,倒底是本身的儿子,如何瞧都是好的,再一看白千帆瞧本身夫君那副喜滋滋的样,好表情又压下去半分。
是么?墨容澉暗哼了一声,白千帆倒是跟谁都扯得上话,可本身的母亲是个甚么性子,贰内心明白,瑞太妃不喜好白千帆,上回他就看出来了,以是也不带她入宫,免得婆媳处不好,忒费事。
墨容澉心道,自古这婆媳干系就难搞,你还上赶子要跟婆婆住一块,不是自讨苦吃吗?不过瑞太妃这两年心气儿没那么高了,每次他来存候要走的时侯,她都巴巴儿瞧着他,偶然侯贰内心也怪不好受的。人老了,约莫也不求别的了,还是觉着本身的儿孙好,瑞太妃故意同他搞好干系,应当不会难堪白千帆。
白千帆进宫的事,墨容澉一下朝就晓得了,心一紧,心急火燎到了璋合殿。
瑞太妃笑了笑,拿眼睛瞄着白千帆,白千帆会心,忙说,“王爷,我想留在这里陪太妃几日。”
瑞太妃看到,又是感喟,这哪象个王妃,举止轻浮,眼神乱闪,透着一股子狐媚,恰好墨容澉就吃她这套。
“不可!”墨容澉出声道,“王妃不懂端方,在这宫里有恐失了分寸,到时侯给太妃添了费事就不好了。”
“当真,”白千帆说,“我是你媳妇儿,替你在长辈身边敬孝如何不成以?再说我也觉着本身贫乏端方,每次来宫里都提心吊胆的,好歹学一学,不出不对就行。”
墨容澉吃了一惊,直觉不对,立即抬眼看瑞太妃,瑞太妃神情淡淡的,嘴角微有笑意,“王妃公然是个别察人意的,晓得哀家在这宫里闷得很。你情愿来陪哀家,哀产业然是求之不得。”
墨容澉脚步不断,“王妃但是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