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帆睁大了眼睛,“哪有如许罚人的?”
听到她叫疼,墨容澉的心就跟拉了道口儿似的,也疼得短长,他又细心瞧了瞧,大抵是面上瞧着不短长,里头伤着了,不然向来固执的她如何会叫疼?
墨容澉耐着性子又叫了一声,“过来。”
墨容澉这才放了心,叫绿荷打水净了手,在椅子里坐了下来,几天没见,他无时无刻不在驰念,就是有点不美意义,那日说喜好她,也算是剖了然,可小丫头半点反应都没有,叫他一颗心不上不下,烦乱得很,干脆不见的好。
“听话,过来,”墨容澉沾了一点褐色的药膏在指尖,“抹上就不疼了。”
他笑骂道,“腚又痒痒了不是?”
“不疼了,”白千帆说着还用手点了点,“您瞧,真不疼了。”
墨容澉拉着白千帆在灯下细心看,烫得并不严峻,只要微微一点子红,他特长悄悄触了触:“疼吗?”
“我想你。”
墨容澉看着那张小嘴巴嗒巴嗒,吐出来的话真是好听,他很对劲,眯着眼睛笑,却发明白千帆越说越一副乐不成吱的样儿,他愣了一下,再细心一听,小丫头说的竟然反着说:“你是我媳妇儿,你是我媳妇儿……”
“那就说吧。”
这个答案让墨容澉很对劲,屋里烧着地龙,小丫头脸上晕着酡红,衬得肤色更加莹白,象羊脂玉一样温润细致,他的手停在她脸上,竟不舍得分开。
白千帆全部腾了空,出了厨房也式微地,直接带到屋里去了,墨容澉沉着脸叮咛绿荷,“快拿青草膏来,王妃烫着了。”
“千帆,”他艰巨的开口,声音又低又哑,“我……”他想亲她,又怕她象上回一样的回绝,干脆就闭了口,把头压下去。
白千帆见贰表情不错,灵机一动,“也不是不能让你亲,不过你得承诺我一个要求。”
白千帆理亏,半低着头不吭声,上回吵架的时侯,她是承诺过要记着,可每到关头时侯就忘了。
白千帆站在门口想了想,“王爷这会正忙着,我就不打挠了,我们用饭的时侯再说话。”
绿荷吐了一下舌头,从速把药膏子拿畴昔,不是她迟延,柜里白瓷瓶的药膏子有好几瓶,她总得看细心了,别弄错了才行。
墨容澉显得很忙,把案头上的东西清算来清算去,余光倒是瞟着她。今儿本来也是不回的,刚要打发人返来,又窜改了主张,就跟心有灵犀似的,一返来公然看到她在怀临阁。
“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