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红故意想上前帮手,见墨容澉没吭声,又不敢擅作主张,杵在一旁没动。
白千帆脸一红,嘴上不认输,“甚么时侯王爷也替我更一次衣裳,瞧瞧您行不可?”
贰表情大好,忍不住将她抱了个满怀,咧着嘴笑,“她写得再好我也不奇怪,天底下我就奇怪你写的。”
“这也喝采?小库子写的都比你好。”墨容澉哼了一声,“如果同侧王妃比,那更是一个天下,一个地上……”
折腾了好一会子,总算是更了衣,绮红打了水出去,伺侍墨容澉洗了脸。墨容澉见白千帆嘴角上沾了一点饼屑,大抵是他没返来前吃了东西,便亲身拿着湿帕子替她擦了把脸,绮红在内心嗬了一声,王爷伺侯着洗脸,小王妃好大的面子。
白千帆内心压不了事,没过两天又欢畅起来,归正对她来讲,是媳妇还是妹子,并没有甚么太大的辨别,之前如那边,现在还如那边。
手抬了半天,有些酸痛,白千帆嗳了一声,甩了甩,嘀嘀咕咕,“王爷这朝服也忒难脱了。”
他握住她的手,渐渐的教,“这一撇下去要用力,点一下,悄悄一收,横要平,开端有角,扫尾有峰,竖要直,到开端收力,拖出尖尾巴。”他松了手,“你写一个给我瞧。”
墨容澉沉了脸,“你说说,这个字那里丑?”
她同他争,“我感觉很好啊。”
白千帆将笔啪一下拍在桌子上,跟只小斗鸡似的,“侧王妃写得好,你叫她来写,我不写了还不成!”
“话本子上不得台面,少看些吧,上回我见你写那字,真是没眼瞧,还白相府出来的令媛呢,写得比走贩都要差。打今儿起,你搁家里练字吧,也不消到门上来迎我了。”
“可不是酸了,”白千帆垂动手,“爷儿们的衣裳都这么难脱吗?做媳妇的可遭罪了。”
“看完了,王爷得空替我买几本新的返来吧。”
两人回了屋子,白千帆另有个任务是替墨容澉换衣,她玩弄本身没题目,但没有伺侯过人,身量又小,踮着脚都够不着,总要墨容澉弯着身子姑息她。不是扯着墨容澉的头发,就是袍子拽不下来,要么腰带佩饰掉到地上,总之是手忙脚乱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