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帆被这声嫂嫂叫得心神一震,脚下踉跄了一下,听到墨容泽在背面哈哈大笑,她有些恼羞,转头狠瞪了他一眼,走得更快了,因为总感觉有两道阴冷的目光一向追跟着她。
“没听我说吗,你是王爷看重的人,是爷的宝贝疙瘩……”
白千帆却没甚么反应,低垂着头,一副小媳妇模样。
“三哥,这么个小丫头,如何会是白如廪的帮手,你晓得她方才如何说吗,说你和她爹不对于,她是来背锅的捐躯品。”
绿荷看他跨出门口,捂嘴偷笑,绮红还是愁眉不展,“都怪我,有些事没叮咛好王妃,害她说错话惹王爷活力。”
他只好走畴昔,重重的咳了一声,这下两人都听到了,齐齐转头看他。
“固然临时没找到证据,但八九不离十吧,就算不是她亲手杀的,也跟她脱不了干系。”
墨容澉挑了一下唇角,“皇上再偏袒,我也要杀了白如廪为珠儿报仇。”
墨容泽有些感慨,“一个家里住着,心不往一处使,你害我,我害他,不但是天家,官宦之家也如此。还是小老百姓的日子好过,只要吃饱穿暖就满足了。”
两人在屋里嘻嘻哈哈的闹着的时侯,墨容澉已经出了半月门,一眼就看到白千帆和墨容泽在花厅里有说有笑。
墨容泽抚掌大笑,“三哥,新嫂嫂当真风趣,你若真要休了她,提早跟弟弟号召一声,我还真想把她弄回府里去。”
墨容澉没吭声,过了一会才放下书,缓缓站起来,手负在前面往外走,“本王去看看她是不是自省了。”
“朋友?”墨容澉嘲笑,“你跟白如廪的女儿做朋友?”
“我的乖乖,”墨容泽眨巴着眼睛,“还真是人不成貌相,死的是甚么人?”
“传闻白相府大夫人与她反面,跟过来的丫环嬷嬷都是白夫人指派的,大抵是窝里斗吧。又或者是晓得了她的奥妙,被灭了口。”
“三哥,你筹算如何做?”墨容泽问。
白千帆打了个颤,回身就走,走了两步又转头,怯怯的看着墨容澉,“王爷方才说的话还算数不?”可别平活力,不准她来怀临阁了,她不想吃不到那些美食,更不想看不到绮红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