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容澉不得不入宫一趟,那天早晨另有件蹊跷事,他需求去弄明白。
墨容澉看她一眼,低头把唇压下去,沿着一圈都亲了一遍:“如许呢?”
天子一出去,见两人一前一后过来施礼,不觉愣了一下,嘴角扯出一丝笑意,“我道是谁,本来是三弟在这里,传闻楚王妃身上不太好,你如何有空进宫来?”回身扶起皇后,语气带了责怪:“你身子骨不好,这些虚礼就免了,快归去躺着,没得又作了病。”
“王爷有事固然忙您的,有绮红姐姐她们在,我没事的。”
墨容澉环顾了一下屋子,“烧着地龙,倒也不冷,我瞧着皇嫂气血不敷的模样,还是很多进补,前些日子臣弟得了一只老山参,归去就命人送来,给皇嫂补补血气。”
皇后天然不能留他,强打起精力冲他笑了笑,天子便说,“皇后身子不好,朕替她送送你。”
墨容澉是第一次进皇后的寝殿,游移了一下,还是跟着出来了。
天子转动了一下姆指上的扳指,没接茬,却问墨容澉,“楚王妃如何样了?朕克日政务繁忙,不然也抽点空畴昔看看她。”
“那您也不能用舔的呀,多脏啊!”
刘福忙在前边带路,“王爷这边请。”
光亮细嫩的小腹跟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带着似有若无的暗香,丝丝绺绺飘进他的鼻腔里,墨容澉艰巨的咽了一下喉咙,又咽了一下,说,“你肚脐眼里如何有脏东西,没洗洁净吧?”
墨容澉亲身替她穿衣,谨慎翼翼避开受伤的处所,从小到大他没有服伺过人,但那份详确叫绮红绿荷看了都心生佩服。王爷穿了铠甲是威风凛冽的战神,脱了铠甲也能当和顺体贴的好夫君。
他亲身把皇后重新安设在贵妃榻上,在紫檀雕花大椅上坐下来,宫女奉上了茶,他接过来,漫不经心揭了杯盖撇着里头的茶叶沫子。
暗里里,墨容澉还是喜好叫皇后做皇嫂,透着亲热,他对皇后是由衷尊敬的,长嫂为母,皇后深明大义,很多事情比天子看得更透辟,这些年若不是皇后在身边搀扶,单凭天子阿谁软性子,只怕撑不出本日这么好的局面。
他一本端庄的说,“有个小斑点在里头,手够不着……”
她笑得连牙肉都露了出来,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可那笑容多明朗多畅快,看得墨容澉小腹一阵发紧,若不是她身上的伤,他真想痛痛快快把她按在怀里好生揉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