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过后,日子又风平浪静了。
钱眼子一脸茫然,喃喃道:“另有甚么劫,侧王妃不是承诺保我么。”
钱眼子愣愣看着安德水,“绿荷女人这话,是,是甚么意义?”
钱眼子天然认得她是谁,楚王爷身边的大丫环,他开罪不起,腆着脸赔笑:“女人说的是呢,可不就印堂发黑么,要不主子如何能躺在这里?”
白千帆却有些不安,“它每天这个时侯会本身返来,今儿个倒底上哪去了?”
绿荷背动手,慢悠悠走到钱眼子跟前,细心看他一眼,弯唇一笑,“瞧着你印堂发黑,这可不是好兆头。”
白千帆哈哈大笑起来,“我觉得我够匪的了,没想到绿荷姐姐比我还匪。”
绿荷是个火爆脾气,听白千帆一说,气得直接奔到前院里,找着管事安德水就是一顿数落。要论级别,安德水是总事,她是丫环,可怀临阁是个例外,楚王爷近身的是特特等,脸面大,连郝平贯见着她们也是客客气气赔笑容,从不敢怠慢。
绿荷有些不美意义,她也不是暴虐的人,就是看不惯有人耍阴的,当着世人的面逞强,博怜悯,演苦肉计,瞧着就恶心。大学士府出来的蜜斯,办事该当光亮磊落才对,成果呢,诡计狡计全上了台面,还差点逼死了一个丫环,等王爷返来,够侧王妃喝一大壶的!
安德水打了个颤,晓得绿荷是成心保护白千帆,可万一她在王爷跟前告黑状,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落星阁和揽月阁固然隔得近,两个院子的人却再不来往,碰上也只当没瞥见。
绿荷见他自称主子也不说甚么,举头挺胸走在前头,有些人就是欺软怕硬,不给他点色彩看看,他不晓得短长。
绿荷问,“钱眼子人呢?”
绿荷嘲笑,“这会子倒推得洁净,说我们王妃是恶主子,我把话阁在这里,这话要传到王爷耳朵里,那就是个死!”
她带着两只兔仔出去溜跶,下人见了她都远远避开,一副如避蛇蝎的模样,她不在乎,不待见她,她上怀临阁去,绮红和绿荷总不能也避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