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箫声,我不由又想起了白日被他强吻的景象,不觉一阵心慌,耳朵发烫。
彻夜月朗星疏,云淡风轻,连着下了几日的雪也停了,月光洒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里,为我们照亮着归去的门路。
莫非,他真的是对我成心吗?但是,他究竟喜好我甚么处所?
“别说了,我只想呆在家里。”南风打断槿儿的话,冷冷的道。
先前苦于给君上添费事,她们姐妹二报酬难我,我能够不究查,但是看到南风的模样,这口气我倒是咽不下了。
我和槿儿跟在她身后,只见南风本来疏松标致的大尾巴充满了疮疤,只长出了几根稀少的细毛。
“哦,我刚出去涣散步,这夏季没甚么事,在家憋着也是难受,槿儿,去给天云姐倒杯水。”我叮咛道,然后号召着天云坐下。
天云想了一下,开口道“沈女人来我们狼族也有些日子了,我也晓得你平日与子恒走得近,不知女民气里可对他有甚么男女之间的设法吗?”
“克日那狐族使者卓文来了,那狐族此番遣使前来,是向子恒提亲的。”天云笑道。
她如何会俄然想起来问这个呢?莫非是子恒叫他来刺探我的口风吗?
在归去的路上,槿儿责怪道“这个南风真是不识好歹,我们美意邀她一起玩,她倒好,还找出我们的不是来。”
子恒也不像是个浪荡随便之人,为何本日会如此?
这狐族真是奇特了,自从前次我在瘟疫之事上帮了他们以后,便隔三差五的派使者来,也不派个别人,还恰好是这讨厌鬼卓文。
“你不晓得,姐姐做的扒犁可好玩了,明天君上还和我们一起玩了,还说要多做几个叫族人一起玩呢...”槿儿兴高采烈的插话道。
“苦处?即便他有天大的苦处就该置我心中的委曲于不顾吗?”南风忿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