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
“小子,不管你是甚么东西!我要你给我两个外孙偿命!”
“二叔,现在情势不明,按我家岳儿之言,此中必有隐情,还请二叔明察以后,再判本日之案!”
“岳父大人!”
风不学和栾家娘子又惊有喜,大声呼唤。
风子岳愣了一愣,旋即就明白了母亲的意义,点一点头,飞身而退!
风子岳瞳孔收缩,悄悄退了一步,左脚脚心向前,右脚退后半步打横,已经摆出了剑式中的防备姿式。
贰心中一横,神采发青,就要宣布讯断!
风不平却觉得是栾廷符部下包涵,他摇了点头,道貌岸然地苦笑一声,“大嫂,并非我不肯偏袒亲侄儿,只是风家家规在此,不管如何,子岳伤害兄弟,已然是究竟,此乃血亲逆伦的大罪……”
栾廷符收了手,倒是吃了一惊,不知这小子为何有一种古怪劲意,竟然一击不倒,固然他未出尽力,但还是件奇哉怪也的事情。
如果修为尽复,戋戋大武师,在他眼中跟一只蝼蚁也没甚么辨别,但是此时他未经淬炼身材,玄气修为又是亏弱,即使胸中有可挡百万雄师的滔天剑意,使不出来却也是白搭,现在对他而言,这栾廷符绝对是个可骇的敌手。
“二爷!这凶徒在刑堂之上还如此放肆,若不偿命,我旁系后辈也不能心折啊!”风不学这时候也缓过劲来,大声哭叫,模糊又以旁系来威胁。
“好小子,你倒是学了甚么邪门工夫,害了老夫的两个外孙!”
风不平心中衡量,本日之势,有栾家微风家旁系的压力,如果顺水推舟,让这个侄儿偿了一命,就算是老爷子出关,也万不能指责本身。
她目光灵敏,心机敏捷,并非痴顽之人,刚才见风子岳数次脱手,已知他修为固然寒微,却也有自保之能,如果孤身逃脱,另有一线但愿,但他要想带上本身母女,那在栾廷符这个大武师的眼皮底下脱身,那就是难于登天。
风不平厉喝一声,本身一按扶手,飞身而起,只是风子岳的身形更快,他竟是追之不及。门口的仆人七手八脚涌上,风子岳身形一转,将他们全都扫了出去。
楚红玉面色大变,她早知风家中人对本身母子三人不怀美意,却如何也没推测,他们竟然已经到了除之而后快的境地!
号令声中,漫天掌影又起,栾廷符毫不留手,要置风子岳于死地!
“风家人既然都是饭桶,连你一个小小的孽子都抓不住,就让老夫来帮手清理流派吧!”
“爹!”
栾廷符狂笑一声,脚下不断,双掌一合,紧逼不舍。
栾廷符吼怒一声,飞身扑上,他身为大武师,身法固然不是刚强,却也称得上快逾闪电,只一晃身形就已经逼近了风子岳,亮出葵扇普通的巨掌,劈脸盖脸地照着他头上罩来。栾廷符修炼金刚大指模工夫已臻化境,这一掌腥风劈面,竟是覆盖三丈周遭,风子岳避无可避,只得回身相迎,手指一划,再以太极剑意,硬接了一招。
一个赤衣白发的老者闯门而入,指着风子岳的鼻子号令。
“好傲慢的小子!”
就在风家刑堂闪现一片诡异沉默的时候,只听院别传来一声衰老凄厉的怒喝,随便是扑通扑通数人倒地之声,一阵身形破风之声由远而近,冲到了大堂门口。
来者恰是栾家家主栾廷符,也就是风不学的岳父,风子吉、风子祥两兄弟的外公。他们栾家本来只是五羊城一个小家属,凭借风家而保存,这几年来顺风顺水,机遇偶合之下,这老头竟然顺利地冲破了大武师境地,在五羊城中,也排得上字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