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皱了皱眉头,对于秦川所讲的这统统,说实话,他已经信了八分,但还剩下两分,则要比及他看了玺舞玉拿来的那幅画再说。
“秦老,这件事情……”
“东西再好,也是因人而异。对我来讲,这个天下上,应当没有哪件东西能比这张琴更贵重,以是……小老弟如果感觉这幅画还不敷的话,舞玉老弟这里也另有几件好东西,我能够做主,一块拿来和你互换!”
“你……”
看到李逸二人的反应,秦川淡然的摇了点头,
一看到这幅画,不止是李逸,就连出去后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的马唯中也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的眼中,爆射出两道骇人的精光,脸上,则是一副毫不粉饰的惊容,妈蛋,这些人,也实在是太猖獗了点!
李逸闻言,凑畴昔一看,公然,在树疤的中间,有一个扭曲的山字,如果无人讲解,他还觉得是树草本来的纹路,如何也不会想到这竟是制琴之人用心留下的一个暗记。
“固然我晓得但愿不大,但还是要问一句,小老弟,这张琴,你成心脱手吗?”
他先是看了一眼秦川,又看了一眼茶几上的那幅画,然后,渐渐的皱起了眉头。
又过了约莫五分钟,欢迎室的门开了,玺舞玉拿着一个画筒,大步走进了会客室,先是抱着茶杯,咕咚咕咚两口就将凉茶喝了个干清干净,然后从画筒中取出了一幅泼墨泼彩的纸本镜框画,谨慎翼翼的平铺在了茶几上。
“这张琴,应当是出自雍正年间的宫廷琴师之手……”
看到两人竟然撞车,李逸不由发笑,随即问道:
“不消,我朋友在市场里开的有店,我们到他那儿吹空调去,趁便还能宰他二两茶叶尝尝……”
如果秦川所说为真,那么,那幅画的代价多数要远远的过5oo万,他将这张琴换给他,既不亏损还能结下一个善缘。
“小老弟,不晓得能不能迟误你一点儿时候,让我看看你这张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