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来不及了,已经开出去了,我刚才是给看废料的小王打的电话,这会儿看到车已经开到街上了。”
回到家,李逸就将那块玻璃种的料子拿了出来,这应当是从一块大料子上切下来的一个角,皮壳有几个处所被人打磨过,切面也搞得脏兮兮的。但是洗洁净以后察看,有经历的赌石师略微当真点都能看出这起码是一块高冰的料子。
“没拉走,但是已经装好车了。”
“这块料子……是五叔你放的?”
但是,如果对方不主动索要,题目就真的大发了!
“哎我说,你如何扒开渣滓堆了?待会儿还要用饭呢,整的一身灰,我看这两块就不错嘛。”
这下真的费事了,对方一定敢明目张胆的讨要翡翠,但是公开里下黑手是免不了的。实在明着讨要倒还好办,大不了还给他,固然今后免不了还要遭架空,但毕竟没有结下死仇。并且还能够趁这个机遇逼逼五叔,别老是偷懒待在这个暮气沉沉又伤害的厂子里,凭他的程度,到哪儿混不到一碗饭吃?
“天然翡翠,玻璃种,秧苗绿百分之四十”
短长!真是短长!李逸不得不竖起大拇指,冲着五叔说上一个服字!
“五叔,你……哪儿也不要去,就在办公室等我。”
李逸越想越像,要不他如何随便扒拉一下就把玻璃种给找出来了?不对,要真是五叔干的,把料子翻出来给他,是他失心疯了还是他李逸疯了?
李逸烦恼的拍了一把方向盘,
李逸头点的小鸡啄米一样,
李逸完整无语了,还真有这类要钱不要命的啊!俄然他发明五叔的神采不对,忍不住游移道:
会有甚么成果?李逸揣摩了一会儿,眼睛一亮,阿谁带领多数会顺水推舟假装义愤填膺的模样,果断的支撑五叔展开排查,然后过上一段时候,随便找个替罪羊直接开了,再跟五叔解释一下就是这家伙干的,这事就算是畴昔了!
“是啊,这么大的事你如何就一点也不焦急?如果真是如许的话,那我看就只要一种能够,那就是这事本来就是你干的!”
“你小子,还是嫩啊!你看这么着行不可,我假装傻乎乎甚么都不晓得的模样,跑去找背后干这个事的带领,悄悄密密的奉告他,我发明厂里有人偷偷走黑货,然后让他不要张扬,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我们合力渐渐把那小我揪出来……你说,会有甚么成果啊?”
看着李逸仓促分开的背影,五叔用颤抖的手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了半天赋抽出来一根点上,他贪婪的吸了一大口,然后将烟扔到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脚,回身拿起李逸留下的毛料,大步走到一间挂着厂长牌子的办公室门口,想都不想,奋力一脚就踹了出去!
他将料子放下,又挑了两块个头形状都不错的放在一起,说道:
他本来筹办将五叔约出来,可厥后一想,这事太大,还是办公室安然。
五叔要不利了,并且不是普通的不利,是倒大霉!
冰寒气味!这里边有好货!李逸不动声色的将那块废料稍稍提起来一点,不是这块。再拿起一块,也不是,再拿一块,还不是……
当然,这块玻璃种必定是要还给厂里了,不过没干系,只要人还在,此次拿不到另有下次,是以阿谁带领也一定会难为五叔。
随即,他想到了一个严峻的题目,他们是当着保安的面拿走的废料,如果真的是有人专内心应外合将料子顺出厂子,那……
“五叔?如何办?”
但是鉴灵牌的显现更让李逸欣喜,
李逸看到五叔满面笑意,忍不住装出一幅怕怕的模样,开起了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