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你捡到甚么宝贝了呢,这不就是紫河车吗?”
李云鹤一拍桌子一本端庄的不承认。
李云鹤和万小锋闻言就是一愣。
陆飞把洗濯洁净的紫河车捞出来用干毛巾擦洁净。
“老虎浑身都是宝,特别是虎鞭和虎胎紫河车,那但是壮阳的无上宝贝。”
擦洁净的紫河车已经没有了一丝异味儿。
“你小子明天就赚了我两百多万,为了千八百块钱再熏出个好歹的值得吗?”
“哈哈哈.......”
“好东西就要学会分享,咱哥们儿谁跟谁不是。”
“不是鹿胎紫河车还能是甚么?”
“别,别呀。”
陆飞则是哈哈大笑。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鹿胎紫河车可不是还阳草,这东西叫出天花来也不值两千块钱啊!”
牌匾上“黄记”两个描金大字苍劲有力,右下角一行小字“庚午年玄月初八”。
陆飞说要变把戏,筹办逃之夭夭的李云鹤出于猎奇留了下来。
“我就说了咋地!”
上一世陆飞曾经清算过一个崇洋媚外的狗汉奸,偶合的是,这个狗汉奸就是黄权贵的二儿子黄达。
“那如果老虎的胎盘呢?”陆飞说道。
李云鹤撇撇嘴说道。
笑过以后,万小锋也有了些明悟,难怪一贯眼高于顶的李云鹤会看上陆飞,这个飞哥的确有过人之处。
“你小子人中平满眼白泛黄虚的要命,本筹算泡好药酒送你一些,没想到你有眼不识金镶玉,看来只能作罢了。”
可惜陆飞还没来得及考证黄达所述的真伪,便赶去劫船就此死亡,没想到明天在灵宝街见到了这块藏着黄家最大奥妙的牌匾,这让陆飞好一阵冲动。
陆飞呵呵一笑道。
影响后代极大的《悲庵居士诗剩》就是赵之谦所著。
紫河车味甘、偏咸,性温。
紫河车是学名,实在就是胎盘,市道上卖的紫河车大多数都是人的胎盘。
眼下陆飞要做一个猖獗的行动,那就是给这块代价千万的牌匾动大刑。
“没错,这就是虎胎紫河车。”
黄亚茹的办公室内,陆飞抱起黄记的这块牌匾爱不释手的抚摩。
紧挨着这几个字的下方是一方印,印章上四个篆体字“撝叔之印”。
“我跟你说,药酒要不给我,别怪我跟你翻脸。”
“仿佛这话是李哥你说的。”
李云鹤闻听鼻子都气歪了。
“你少来,人家小锋这是大义凛然看不惯你的无耻行动。”
而这块牌匾不但字数多还是刻字版,代价在“六合正气”原有的根本上再翻一倍都不止。
“就是给我一千个一千块我都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