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阳石砚也是名砚之一,并且还无穷靠近四大名砚之一的端砚,可见其代价不凡了。
见着他这么狠恶的反应,陈景也晓得五万这个代价有些太低,便打起了太极:“那周大哥你再说个实价,我们都是刻薄人,如果代价合适,我能够立即付钱。”
如此就算十万到手,转手也能赚上五十来万,这已经是陈景入古玩行后碰到的最大的漏了。
公然,周建听到陈景的话,虽说皱起了眉头,但也没有立即说不卖,只是问着:“你说到不了十万,那你感觉能值多少?”
如果说四大名砚是顶级,那祁阳石砚再如何也算是一流。
“也是。”周建也感觉是这个事理,然后又开口道:“起码也要八万八,这数字也吉利。”
陈景看了他一眼,内心稍稍揣摩了下,开口应道:“五万摆布。”他直接砍了一半。
虽说就算十万买下这方祁阳石砚,陈景也能大赚一笔,因为这又是个不小的漏。
“七万八吧,数字吉利,不可就算了。”周建咬了咬牙,终究说道。
“如何样,是好东西吧?”中年男人见陈景看得当真,有些对劲的说着。
看到中年男人怀里的砚台后,陈景的神采立即更当真了几分。
“此物为:清朝康熙梅花图祁阳砚台!”
以是,陈景瞥见鉴定信息后,才会直接堕入了欣喜当中,不过他的脸孔神采还是节制得相称好的,并没有暴露甚么非常来。
你一个甚么都不懂的内行人,绝对是要被猖獗忽悠压价的。
陈景笑了笑,也没现在就回应,而是凝神看向砚台,动用了本身的鉴定神眼。
砚台虽说是冷门保藏品,但这两年在拍卖市场上的成交率倒是相称高的,特别是一些好石材制作的名砚。
没体例,年青既是陈景的上风,偶然候也是优势。
而祁阳石砚本就是无穷靠近端砚的,再加上还是清朝康熙年间的,具有必然的汗青代价,本身的雕镂品相也非常不错,代价就算到不了百万,六七十万总还是有但愿的。
周建闻言也游移了下,刚才那学徒出的代价也让他有点这类感受,是以便道:“那,那小兄弟你直说吧,你最多能给多少。”
陈景点点头,脸上带着一些笑意:“周大哥,你这砚台确切是好东西。”他并没有否定这一究竟。
在这类环境下,石材上佳的砚台代价天然是比年往上涨的,毕竟有限的东西老是比无穷的东西更贵的。
对于这方砚台能够是老物件,陈景是有所预感的,但他却完整没有想到这方砚台不但是老物件,并且制作的石材还相称不普通,乃是祁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