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带着你一起去,你趁便也熟谙一下拍卖行的人,我们混古玩行的有两种人是必然要熟谙的,一是小我保藏家,二就是拍卖行的人。”赵正再次开口说着。
“我也不晓得,不过我感觉这砚台有点意义,最差也应当是老物件。”陈景的话天然不能说得太详细了,他现在本身的实在鉴定程度也确切不能说得太详细。
别的祁阳石砚台的代价也和陈景所预感的相差未几。
如果陈景不缺钱了,这方祁阳石砚台放在手里也就放了,说不定过几年代价更高了,但他现在还没到阿谁境地,捡漏后的第一挑选必定是变现。
幸亏赵正又接着说道:“如许吧,我建议你拿去拍卖行拍卖,虽说要被抽取一些佣金,但砚台在拍卖会上的成交率向来不错,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溢价成交,总比你放在手里强。”
“小陈来了。”赵正打了个号召,又持续泡着本身的茶,然后就发明陈景坐在了茶桌劈面,脸上都是欢畅的笑。
随后,陈景又和他随便酬酢了几句,留下了联络体例,还说着:“周大哥今后如果再卖甚么东西,还能够找我。”
这当然是陈景随便的一句话,他本身也没如何放在心上。
“也行,不过赵叔我对昌城的拍卖行都不熟谙,要不您帮我联络一下?”陈景点点头,再次开口乞助。
周建站在原地看动手机上的到账信息高兴的自语道:“彩礼就差四万块钱,还多赚了三万多,嘿嘿。”
赵正稍稍思考了下,说道:“砚台是冷门保藏品,不过这两年好砚台的代价都不低,你这是祁阳石砚台,石材很好,年代应当是明末清初的模样,雕镂品相都不差,我估计五十万到六十万之间吧。”
不过他也不是不懂事的人,赶快又弥补了句:“到时候我分百分之十给您。”
周建摇点头道:“没有了,我家就只要这么一件老东西传下来,要不是儿子要结婚还差几万块钱彩礼,我是如何都不能会卖的。”
“那周大哥,我就先走了。”陈景见着时候差未几,打了个号召就径直快步去往纳宝居。
“合作镇静。”陈景心下欢畅,俊朗的脸上也暴露笑容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