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十二年前,王之轩收过一个门徒,也是独一一个门徒,名叫姜思远。
徐苹闻言没好气地说道:“说甚么倒霉话,小涛能捡漏,那是靠他的本领,就老钱那儿子,三天捕鱼,两天晒网,捡了一次漏已经算烧了高香了,竟然还想着每天捡,那不是做春秋大梦吗?”
孟子涛闻言瞪了他一眼:“论家世我确切比不上你,不过在古玩方面,难不成我比你差多少?”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程启恒哈哈一笑。
孟子涛听了这话就笑了起来。父母说的那人名叫钱德祥,和他一样,踏入古玩这行,也是冲着捡漏发财去的。不过也不晓得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坏,古玩市场没去几次,竟然就捡了个漏,三百块赚了五万。
因为喜好保藏文玩,他对刚才那件水洗一向念念不忘。
但顿时贰心中一笑,感觉这也没甚么,如果王之轩真能教诲本身,他们只不过是缺了一个师徒的名分罢了,这究竟在也无伤风雅。
“内里又没我的事了,我还呆着干吗。”
途中,他又想到刚才程启恒惊奇的神采,感觉从这事当中,本身应当接收点经验。
但捡了一次漏的钱德祥可不这么以为,感觉捡漏实在太简朴了,甚么眼力完整不首要。
要说姜思远有如许的本领,又有王之轩的人脉,不说大富大贵,起码平生吃穿不愁还是非常轻易的。
“啊!王掌柜对我刮目相看?”
“谁说不是呢,不过王叔此人认死理,如何劝他他都不听。”
得知本来是这么回事,孟子涛讶然之余,说道:“这实在和王掌柜没多大干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