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钟棋!
“真的假的,你可不能乱来我。”
吴迪惦记家里的画,可又不敢跟老爷子叫板,咬牙切齿的指着钟棋不敢说话。钟棋跟没事人似的哼着歌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恨的吴迪牙痒痒,只想扑上去啃他一大口。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吴迪双手拿起砚台谨慎的高低活动了几下,砚台就完整断开了,暴露了一个卡在石缝里的油纸包。吴迪大喜,搓了搓手,谨慎翼翼的抽出油纸包,翻开,取出一幅折叠了几道的画来。
哪有男孩子不爱车的?吴迪没抵受住引诱,一边跟着往外走,嘴上还不饶人:
走了几步又道:
“好了,四哥,我已经上车,大抵半个小时到,待会给你打电话,你到门口接我一下。”
“嘿嘿,兄弟俩就该同甘共苦不是?再说了,你真不拿这边当家,行,我给老爷子说去,保管今后没人敢管你!”
吴迪把砖砚拿在手上,细心打量,洞很大,他的手指都能伸出来,伸指摸了摸内壁,很光滑,不像是石头的材质,再说石头的内洞有需求打磨这么光滑吗?想了想,吴迪用随身的裁纸刀伸出来悄悄刮了刮,成果车一晃,不谨慎撬了一块下来,放在手上捏捏,应当是铅,又摸了摸洞的四壁都有,不由感慨藏画的人用心良苦。
飞奔上楼,冲进寝室,还好!吴迪长出了一口气,一地的水,塑料盆不知何时漏了,砖砚好好的在盆里放着,除了底部有点湿,其他部位都已经干了。吴迪顾不上打扫卫生,拿起砖砚细心查抄了一番,包浆有点暗,但还是没有露裂缝。
抓起电话又打,兔崽子,竟然关机!钟棋气的恨不得把手机都摔了。
“石涛!”
“带上吧,不然这画还真不好解释出处,老头可不好乱来,当作从地下起出来的可就糟了。”
“小五啊,你在哪?快来救救四哥吧,老妈和老姐带豆豆出去玩了,老爷子派了个保镳看着我,说只要见了你才放我出去,电脑不让用,小说家里又没有,我好不幸啊。”
吴迪取出断成两截的砖砚,说道:
“那我把他当小祖宗供起来行不可?”
第二天,到公司报完到,吴迪直奔出租屋,路上俄然想起一事,忍不住大呼糟糕,恨不得直接飞归去,本来他想起走的时候那砖砚被他扔到了水中,画哪经得起水泡?如果砖砚暴露一丝裂缝,只怕那画就毁了!
吃过饭,吴迪想起砖砚中的画,悄悄地问钟棋,有没有熟谙的拍卖公司,钟棋毫不踌躇地答道:
吴迪一进小楼,就被钟棋拉进了书房,接过吴迪手上的塑料袋,谨慎翼翼的翻开,简朴翻看了一下后就说道:
看两人出门,保镳果然没拦,钟棋快步朝车库里的揽胜走去,没走两步,老太太返来了,高叫一声:
吴迪看到卢校长佳耦也在,赶紧畴昔问好。
“这不带小五找老常叔鉴定去嘛。”
“那也得吃了饭再走。”
欧豆豆在一边哼哼唧唧,老太太见状,笑骂道:
“……你狠!”
“这会儿你不喊饿了?去吧,零嘴带上,哎我说四儿,路上慢点,豆豆掉了一根汗毛我找你算账!”
吴迪大抵晓得翡翠的代价,这块玻璃种固然不会很大,但只要有鸡蛋黄那么大块,就够他买车买房了。既然如许,画就先不急着取了,想起要粉碎那块砖砚,他俄然有点不忍心。
见火候差未几了,再玩下去小五该恼了,钟棋眸子子一转,说道:
吴迪翻开手机,公然顿时出去了三个短信提示,都是钟棋的未接电话,这哥哥的气可不好消啊!没体例,拿带领顶缸吧,死道友不死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