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坤眉头一皱,随口问道:“南城兵马司算甚么,你怎不把傅公公的名头搬出来?”
话音刚落,王世坤就只见慧通二话不说撂下了手中那帽子,暴露了光溜溜的脑袋和上头的五个戒疤。此时现在,别说他傻眼了,就连徐勋也被慧通这突如其来的行动给吓了一跳。直到慧通添油加醋地讲解起了昨日早晨的那一场火,义愤填膺地说徐良和他的屋子被人成心放火烧毁,徐良还被人以失火之名拿去了南城兵马司,徐勋这一趟是在南城兵马司使了钱迟延,这才过来求见徐迢设法……林林总总说了一大通,徐勋才恍然大悟。
“徐七少,我也晓得和尚我鲁莽,可这十万孔殷……”
“啊?”
道分歧不相为谋!不是一个圈子!
“那当然!”王世坤对劲洋洋地一屁股坐下,随即顺手拿起一旁蒲包里的紫沙壶,咕嘟咕嘟对着嘴痛喝了一气,随即才放下茶壶咧嘴笑道,“也不看看是谁出马,我这金陵第一少的名头可不是假的!”
“那就多谢王大哥抬爱了。”
“那就成,你和金六归去,在家等我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