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赵无忧所料,驿馆那头的确出了事,有人闯进了驿馆,却被早早埋伏在那儿的东厂锦衣和御林军所擒。这些乱党死的死,伤的伤,却没有一个能跑出驿馆的。
“公子,莫要再讽刺了。”素兮是个行走江湖的人,杀人都能不眨眼,唯独这一次还真的有些莫名其妙的红了脸。她陪着赵无忧那么多年,真的从未想过后代之情。是故现在应是难堪多于羞赧,无措多于羞怯。
有力的展开一双眼,幻音定了放心神,鄙人一刻骇然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面前的花解语,“为何是你?你怎会在这儿?”
思及此处,6国安绷直了身子,眨着眼睛去看赵无忧,而后毕恭毕敬的俯作揖,“卑职、卑职受命庇护赵大人,绝无他想。”
“我一向带着花解语在身边,幻音也是亲眼瞥见的,看到花解语对我投怀送抱,以是嘛――你这出戏才气演得下去。”赵无忧拂过这精美的皮面,“也幸亏你的易容之术,如此高深。”
“公子?”素兮踌躇,“现在该如何办?”
赵无忧瞧了二人一眼,“你们倒是越默契了。”
素兮点头,“这张脸是温故做的,不是卑职所制。”
素兮敛眸,“公子的意义是――王爷很能够只是跟我们开了个打趣?”
素兮笑了,“公子又开打趣,我们在这黎阳城人生地不熟的,公子本日不带人出来,如何能够有人给你买单!”
“吓着了?”赵无忧一愣。
“那这花解语又当如何措置?”素兮问。
见着薛远见迟疑不决,赵无忧轻笑两声,“知府大人也不必难堪,还记得本官与王爷的商定吗?三日为期,这还不到三日呢!”
“没错!”赵无忧起家,负手而立站在窗前,“让大师留意着茶社酒楼和堆栈,宁肯错抓毫不放过。”
“薛知府可有胆量?”赵无忧意味深长的笑着。
6国安手上一顿,一脸猜疑的望着她,“你感觉你所说的,会比花解语更有代价吗?”
好吧,风采!
岂不知这男人之间的打趣和女人之间的打趣是不一样的,是故6国安还不风俗赵大人的打趣。
“你们两个自行决定,谁留在这儿看家?”赵无忧倒是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