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忧重重合上眸，“或许是我爹的迫不得已。”
“你都还没开口，如何晓得我们会不会信赖呢？”素兮嗤笑，“你且说说看，我们又不是没脑筋的人，你若说得言不符实，咱也能听得出来，又不是木头疙瘩，全凭你一人做主。”
“如果不是胡蝶蛊在你身上，这些积累的寒毒足以让你的五脏六腑都被腐蚀腐臭。”温故低低的开口，“你吃了那么多年的药，以是说现在你的身子已经是个冰窖了。以是你会畏寒怕冷，即便是夏季炎炎，你的身上也是凉的。”
“你说的这东西，长得甚么模样？”赵无忧问。
并且赵无忧的身子，一如温故所言，向来都没有热过。除了心口上的温热，她满身冰冷，真当如冰窖里钻出来的一样。
温故咽了一口口水，昂首扫一眼屋子，云筝去煎药，奚墨在外头守着，素兮则在中间待着。
“但我是巫族出身，是故我对于这东西还真的见过几眼。彼年在爹那边，寒冰被列为禁-药，是不准等闲有人触碰的忌讳。毕竟寒冰这东西能存在身材里好久好久，特别是女子生就体寒，一旦摄取过量还会影响――”
她轻叹一声，无法的望着极力救治本身的温故，“偶然候，我真的恨你们这些大夫。就是你们这些人始终感觉本身是对的，也不管病人是不是情愿接管救治，你们都要说一句医者仁心。温故，你可晓得有些病是治不好的？”
或者是，这丫头自带天赋？
就仿佛她母亲的芥蒂，恐怕这辈子都不成能治好。
温故瞧了她一眼，“能活着有甚么不好？活着就有但愿，死了就甚么都没了。做大夫的大多都不太信赖来世，毕竟这辈子才是真的。”
温故摇点头，“那倒不是，只不过也病得不轻。我开点药，吃下去就能稳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