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话是甚么意义?”素兮不解。
“不能太绝?”赵无忧轻叹一声,好似千斤巨石压在心头,只感觉整小我都好累。坐在那边,赵无忧面色白,俄然狠恶的咳嗽起来,身上冷一阵热一阵的,脊背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第二天下了朝,赵嵩又来了尚书府。
素兮敛眸,“就如同当初的薛太医一样?”
“我没事!”赵无忧翻开眼皮,有力的瞥了一眼世人,“素兮,把我放在梨园里吧,我不想刚进屋子。黑漆漆的屋子,就跟大牢一样可骇。”
眸色微沉,赵嵩倒是没有直接从无极宫与姚迟的事情提及,反而提及了别的一件事。
见赵无忧没有再说话,素兮当下急了,快将赵无忧打横抱起,疾步朝着听风楼奔去。到了听风楼的正大门外,温故也赶到了,身后的小桑榆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惊惧的望着躺在素兮怀里的赵无忧。
素兮心头一窒,“公子是说,姚迟的事情让相爷晓得了?如果如此,又该如何是好?”
“如果姚迟真当说了甚么,赵无忧会没有动静?”萧容倒是放心得很,“遵循赵无忧的心机,岂会坐以待毙。”
“联手对于东厂,联手夺权?”素兮低语。
素兮骇然,“公子?”
孩子用极其洁净的眼神,盯着面前的赵无忧。有些话她还不是很懂,可她能记下来,刻在内心。比及她长大了就会逐步明白赵无忧的苦心。
“为父的意义是,做事当谨慎谨慎,别叫人拿捏了把柄,最后把你当作眼中钉肉中刺,最后还得爹给你清算。我护得住你一时,护不住你一时,有些东西不是你该接办的,最后离得远点。”赵嵩意味深长。
“为父另有公事在身,便不久留了。”赵嵩抬步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