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过早餐还没多久,璟儿带回一则动静:谭泰被抓了。
晋蔚道:“还是得感谢宝芝姐姐。”说着,她翩翩施礼,“我爹和娘说,若谭泰真的杀了人,这门婚事就此作罢。”
俞明枝道:“谢我做甚么,我也只是传个话罢了,真正做事的是秦舍人。”
谭泰被扭送到衙门,酒还没醒,撒了一顿泼,成果被京兆尹赏了一顿板子。
俞明枝成心嘲弄他:“杨润说你是大好人呢。”
“二位,请吧。”京兆尹说完,带路。
“对,事不宜迟。”秦机起家,神情淡然,但如墨的眸子闪现着亮光。
俞明枝道:“看来谭泰被抓闹得大,杨润和晋蔚也都晓得了,来杨家找我探听动静。”
“都在底下呢。”秦机踩了踩铺着干草的空中,“等京兆尹来了,我们再畴昔。不过,上面气味不大好闻,枝枝如果有不适,尽早和我说。”
杨润又道:“一大早就听人说,捕快押着谭泰从街上走过,那小子身上沾着血呢,我就立即带着晋蔚来找你探听动静了。这回能够松口气了,感谢你宝芝姐姐。”
她刚一出门,就看到杨润拉着晋蔚的手,吃紧忙忙的从马车上跳下来。
“不愧是俞刺史的女儿。”一名身着红色官服的中年男人拍动手,大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