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文质彬彬的青年抬眼望着靖宁郡王。
陆夷光凶恶地瞪他一眼,别觉得不晓得他脑筋里想甚么,她爹才不是那种人呢,如果这世上只剩下一个好男人,那么必定是她爹,就是这么自傲。
符骥略略一怔,溜一眼陆夷光, 赞美的看一眼崔婶,有目光, 晓得谁说话管用, 立时挺了挺胸膛, “你先说说看甚么事。”
陆见游抚额,遮了遮眼睛,心力交瘁地说道,“现在是吵架的时候吗?算了,阿萝,让他待着吧,归正都晓得了。”
陆夷□□呼呼踢了一脚椅子腿。
隔壁配房迎来了客人。
符骥双手握紧椅子扶手,一幅与椅子共存亡的果断,如果换做旁人,符小侯爷也晓得该避嫌,可换做陆夷光,他凭甚么要给面子,一起救的人,他有权掺杂一脚,嚷嚷,“方才鄙人面用我的令牌,现在要我出去,臭萝卜,你卸磨杀驴,你过河拆桥,你无情无义,你忘恩负义,你翻脸无情……”
心虚,必定是心虚,符骥绷了绷脚尖,忍着痛诘问,“你们是陆尚书甚么人?说了我才好帮你们传话不是。”
家里有常州的亲戚吗?没印象啊!陆夷光迷惑的眼神投向陆见游。
符骥直愣愣问,“那你如何姓楚啊?”
楚玉簪张了张嘴,想说甚么又咽了归去,又指了指崔婶,“这是崔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