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没人来救,简锦屁股先摔在了地上,疼得龇牙咧嘴,非常不幸,一时半会瘫在地上起不来,面前却多出一双靴子,接着人蹲了下来,一张放大的面庞闪现在她眸底。
简极这才明白过来,心下不由嘲笑,这萧玥清楚一开端就不安美意,用心骗她入局,要让她惹上费事。
简锦扔了空酒坛子,又凑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脸,摸干脆问道:“醉了?”
段七嘴上说着要换衣服,却像八爪鱼似的缠着简锦不放,最后也仗着他力量大,硬是把简锦缠到了床上,眼看着那张紫红色的嘴唇嘟着亲下来,简锦忽生一计,立马塞了个枕头在两人中间,喊道:“我有一个好玩的点子!”
简锦笑道:“好。”
彼时简锦正扶着段七进了房间,几个侍从正要出来,却被段七呵叱住,只能站在门外,接着门被段七大力阖上,沉沉香炉散出幽幽的香,令人无端生出一股躁动。
可千算万算却没想到,简锦竟能平了段七的肝火,彻夜一过,明早还是回了甄侯府,又或者哄得段七心花怒放,稀里胡涂就把他放回了家。
一字落下,简锦俄然张口咬上他的下巴。
他们这群人又是一伙的,她单枪匹马也杀不出,想了想便一改之前冷酷的态度,笑盈盈看向段七,“那你说,如何样才气让你消消气。”
“听你,哎哎松点,别弄那么紧……”
简锦被迫抬起了下巴,“你如何晓得我还在这里?”
萧玥怒极,扯她头发,逼得她仰起脸,狠狠逼道:“牲口,松不放手!”
萧玥倒是笃定她没辙了,“那简二公子要如何帮?”
世人忙劝,可说出来的倒是火上浇油的话,简锦看着他们,又看向萧玥,却见他两只脚搁在椅子上,正欢愉地喝着酒,脸上盈盈笑着,眉眼还是活泼秀艳,幸灾乐祸道:“简二啊你说甚么话不好,偏要说这类话惹怒了段七。”
“小乖乖去拿些酒给我们助扫兴。”简锦看到桌上摆了三四坛酒,挑了坛最大的,走到床边才扔开酒塞,往段七的脑袋上哗啦啦倒下去,一边笑问,“爽不爽?”
段七将枕头扔到一边,一张坑坑洼洼的脸凑到她跟前问,“甚么点子,你说来听听。”
简锦刚才那样挑衅,段七定不会轻饶,说不定又看他长得都雅,会在床上折磨好几天,等简照笙找上门时,简锦早就非死即残。
侍从蓦地一惊,从速随萧玥进了门,往床上一看却见段七醉醺醺地歪在床上,眼睛半睁着,无神望着头顶。
简锦一听这声音,吓得心跳骇动,从速推开他跳出窗外,后衣领子却被人猛地一抓,肩膀更被人按住,紧接着整小我被狠狠一扯,节制不住地今后倒了下去。
简锦一时心乱如麻,目光乱转,俄然定在窗台。
他有多气,有多怒,扯她头发的手劲就有多短长,到最后两人竟在地上扭打起来。
萧玥盯着床上一醉不醒的段七,目光幽沉,思路烦乱,半晌才道:“除了这里,把整座楼子都查上一遍。”
俄然来了只手臂,稳稳地接住她,声音放肆:“就晓得你在这。”
过了一盏茶的工夫,肯定屋里没了动静,躲在屋檐上面的简锦才大着胆量翻窗出来,一不谨慎没踩稳窗台,朝着空中就摔下去。
李清见他另有叮咛,便弓腰凑上前,听萧玥低语了一番,才道了声是,领着一帮人出了门。
“窗外挨着河,”李清想到甚么,立马说道,“主子这就派人去河里检察。”
简锦见他怒意大发,心中爽极,嘴上的劲道愈发用力,像狼似的叼着他的肉。
简锦见他如此放肆对劲,气得嘲笑道:“我帮你成不成,萧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