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在这个埋没杀机的都城里过于放肆,即便他背景深厚,有父亲撑腰,又有娘家鼎立,也活不过弱冠之年。
临走前将门带起,又去院内喊了元宝,“备上马车,我们进宫。”
但是元宝一根筋,一句话也不说,每天天一亮就守在何钰的廊下,偶然候困了就依着门睡一会儿。
若没了操纵代价,还会对他如昔日普通吗?
如此优良竟是女儿身。
何钰的门一翻开,他立马惊醒,屁颠屁颠的跟在何钰两边。
纹在身上的图腾是不是真的?
一家独大与两家争锋都是朝廷大忌,底下的声音越多,皇上才好做决定。
一槌定音。
每天折腾他的少爷竟是个女子。
“少爷,我晓得错了。”元宝满头大汗。
“可惜啊,何蓉那孩子没得我半分真传,竟斗不过别人。”
“啊?”元宝惨叫一声,“少爷!”
“父亲,让我去吧。”何钰毛遂自荐,“此等后宫之事父亲不便利插手,但是我还小,做弟弟的帮姐姐是应当的。”
丞相点点头,眼中带着笑意,竟越看何钰越扎眼。
何止是因为笑了,还因为没目光。
弄的姥爷非常下不来台,最后还是姥姥打的圆场,这事才畴昔。
元宝拔了剑,又进屋拿了鞘,合在一起背在背上,那剑上有个挂绳,可背也可拿在手里。
“元宝。”何钰转头看他,“你看我像女子吗?”